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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10-23 19:02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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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河北省的一个小村庄,名叫“清河湾”。地处平原地带,住着百十户人家,都是土里刨食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。1998年7 月的一个中午,伴着无休止的蝉鸣村支书兼村长的郭树才正仰面躺在自家的炕上,肚皮上还跨坐着一个浑身 上下一丝不挂的妇人。看她的年岁是个30多岁的美妇,脸庞俊俏,体态丰满,皮 肤微黑而很有弹性。她时而上下起伏,时而扭动腰臀,极力地碾磨下体中的一根 又黑又粗的肉棒。嘴里还发出“哎哎……哦哦……嗯上天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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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T" {5 o4 q% r f, a( `% X 郭树才样貌彪悍,体态魁梧,有力的双手扶着妇人的腰帮助更好的动作。少 妇左手抓住一个乳房,右手按住男人的胸口,手里大肉球被自己抓得变了型,食 指和拇指捏住乳头哼哼着。另一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一颤一颤地。少妇身上 的汗水像洗澡一样不停地流着,眼看就要高潮了,趴在了男人的胸口。男人也出 了不少汗,的小腹上湿漉漉的有两人的汗水还有女人流出的淫液,连炕上铺的褥 子也湿了一片。他翻过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,将她两腿分到最大,粗大的阳具缓 缓地进入已经泛起白色泡沫的淫穴,一下一下直插到底。伴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抽 送女人的大腿和腰臀一颤一颤地抖着,上身也是一躬一躬地迎接着即将来临的高 潮。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嘴里发出“哦……哦……”的声音,她用双腿紧 紧勾住男人的腰,指甲陷入了男人的后背,与他同时达到了顶峰。经过大战的两 人大声喘息着躺在床上恢复体力。% k# O3 W$ o3 X% O
) G! c* z5 J' T: H 忽然远处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喊道:“不好啦——出事了,郭书记!快 来看看吧……郭书记!”这人边跑边叫一路从村西头一直跑到村长家门口用力地 拍打着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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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长郭树才咕噜一下从炕上滚了起来,抓了件衬衫披在身上,一边记者裤带 来到院子里一边大声道:“号丧什么!天塌不了。”开门一看是赵有德又叫“赵 麻子”,便说:“什么事?”# v/ m3 U* v0 W- n/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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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赵麻子是村西修建小学校工地的负责人,在村里里的事情没少给他帮忙, 当然也捞了不少好处,算是他的左膀右臂。赵麻子说:“您快去看看吧,村西小 坡地上的工地挖出了死人啦。”! i' d0 G6 u: M5 y$ P3 P
8 I1 s5 P3 ~- b- D3 T 听到这个消息郭树才也是大吃一惊,脸色变了几变,说“莫不是谁家死了人 图省钱就埋在了那里”。' Q2 A$ m4 O, ]! @7 U3 y
* E2 ~4 @! x I2 X 赵麻子说:“不像啊,没有棺材和坟头。再说也没听说谁家把人埋在那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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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急忙来到了村外,就见已经有一群人在工地上围住了什么。走到中间一 看,在乱石和泥土的中央有一只人手裸露了出来……当了解了情况之后,工地的另一个负责人大队会计——高书敬告诉他已经派 人去镇里报案了。郭树才出人意料地显得异常愤怒,对高书敬大喊大叫:“谁让 你派人去报案了!?你把我这个书记放在哪了!是不是人命官司还不知道你就给 我捅篓子,你是不是在村委会干腻了?”“报案的人走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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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大队运石料的车走了一顿饭的功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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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郭树才平日里就凶名远扬,没人敢惹,再加上在村委会里只手遮天惯了, 周围的群众都对他是又怕又恨。看着眼睛通红(没有午休)的村支书,高会计沉 默地低下了头。“事已至此也只能等着上面来人了。”“都给我听好了,谁也不 许乱嚼舌根子,有什么事情先向我报告。”说罢扬长而去。2 c9 Y! H9 l! D
b! ^8 E- j0 C1 m: S" x* C 当天晚上,在郭树才的家,两个人正在灯影下说话:“今天村西头小坡地挖 出了死人了。看来这是天意啊,估计镇上的人这两天就到了。早知道就不选那块 地盖校学校了。”# f! t) {/ A! \! p; m)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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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今天也听老六媳妇说了这事。你说不会出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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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X# J$ X( h' b, \, @ “少胡说八道。能出什么事?我可是村里的‘一把手’,谁能不听我的,再 说上边还有人保,想要弄倒我自己得先掂量掂量。”; F5 ?8 s7 h) ^# x& R0 }+ I
+ z0 N/ m' n7 t! d7 N3 x “唉!~ 等工作组来了再看吧。”1 t1 X' t; N V q) T6 ?
) T8 }# i4 W' S “小莺儿,别想了。今天跟我亲热亲热,可想死我了。”( ]9 i! R( J/ S0 K6 h(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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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郭树才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,在她的脸上吻了起来。女人下意识地抱 住了他,并开始享受这男人气息的冲击,但马上想到了什么,脸上现出一丝厌恶 推开了男人。说道:“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像偷腥的猫,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。 人家今天不舒服自己睡。”随后打开房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。; _+ f- E* ]) A1 ^! e- o3 g
+ s/ o2 ~, l$ z5 Z3 R* x0 [ 与郭树才对话的少妇正是晌午跟他做爱的女子。她并不是他的妻子,而是他 的儿媳催红莺。郭树才的儿子郭青山失踪十多年了,一直都没什么音信。也曾经 到全国找过,更是托人到处打听,时间一长人们也就渐渐地淡忘了。而此时,催 红莺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,心里不禁想起了一段陈年的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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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G5 _+ A. r E2 E 那是在17年前的夏天,同样炎热的一个夏天,催红莺那时刚19岁和丈夫郭青山刚刚成婚三个月,农村人这个岁数结婚。新郎在县城里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那 是他爹郭树才通过关系托人给弄上的。这在当时村民们的眼里可以说是有通天的 本事了,对他就更怕了。新郎结束了一个月的婚假后就去县城上班了,每个月才 能回来一次在家住3 天。甜蜜的感觉还没有过去,心上人就长时间的不在身边, 这让美丽的新娘既寂寞又无奈。可是也不能因为漂亮老婆放弃那么好的工作啊, 只有在丈夫回来的几天好好温存了。好在公公婆婆对她都很好,因为她娘家在离 这里100 多公里的地方,所以平时待她如亲闺女一样关心照顾。婆婆杨艳秀为人 老实,少言寡语,因为常帮助其他村民又是村长媳妇,所以在村里人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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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L1 Y D: R3 s5 E" g 今天又是一个大热天,丈夫走了20多天了,再有一个礼拜就能回家。白天在 太阳底下干了一天活的红莺晚上回到家给公公婆婆做完了饭,吃完就会到西厢房 洗澡,然后回到自己与丈夫的屋子睡觉。那里是一间储藏室,兼夏天的浴室。农 村人没那么好的条件就在屋子里放个大木盆,底下挖一个洞用塞子塞住,放进温 水就可以冲去夏日的疲劳。洗完澡后把塞子拔掉水就顺着一截管道流到了外面的 水沟里,非常方便。- t* [# A* {0 f' U7 }
8 s9 X6 p/ l; x7 v! V( l 每天洗澡的这个时候是小红莺最享受的时候——虽然公婆对自己很不错了, 但是她也不会凭这好吃懒做,每天也得到田里劳作。毕竟孤身一人嫁到他乡,况 且丈夫又不在身边,内心的煎熬远胜于身体上的劳累。每当身体泡在温水中,嘴 里哼着家乡的小调,闭上眼睛都感觉很舒适,会想起丈夫的怀抱。当清洗身上的 时候,抚摸着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、结实的大腿和坚挺的胸部的时候,一种陶醉 感油然而生,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。这时候特别希望被人拥入怀中,越发怀 念丈夫温柔的臂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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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J% w; [- N- M% f2 ?% H 正在享受沐浴的催红莺哪里会知道窗外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看着她,目光将她 包裹起来,仿佛要一口吞掉她一般。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公公郭树才。郭树才已 经不是偷看一两次了,虽然也觉得有些不该,但是他始终觉得这个女人比他以前 玩弄过的加起来都好上十倍。在偶尔偷看过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能自拔了,只要儿 子不在家的时候总会在饭后偷偷跑到西厢屋窗外偷看。到目前为止还没被儿媳发 现过呢。这可让他乐坏了,每天就盼着吃完饭的那一刻,他就会说“小莺,你去 歇着吧。这有你妈收拾吧”,然后就等待那个时候。看上之后就希望能多看一会, 每当儿媳洗完了穿衣出来,就赶紧跑进旁边的茅房里躲起来,然后怅然若失地回 房睡觉。; T& y+ S6 r$ l, j2 [* O a N% P
8 r& o# P, l2 R6 Q# E' Q 今天催红莺洗完澡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把身上宽大的薄毯子脱下,只穿一件 肚兜和小短裤。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梳子忘在西厢房了,心想快去快回也不会遇到 人,就没穿外衣走了出去。结果正好迎面碰见从茅房里出来的公公,一时呆了呆 叫了声“啊!爹~~”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穿着,就赶紧转身回房了。就这短短 的一个碰面,郭树才望着那光溜溜的脊背,魂都被儿媳妇给勾走了,傻傻的愣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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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她那俊俏的脸蛋,刚洗过澡像出水芙蓉,背心遮不住的双峰呼之欲出, 一双长腿匀称健美。这位公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——看看身旁人老 珠黄的老婆,脑子里又想起儿媳妇丰满的酥胸颤巍巍的沾满晶莹的水珠,水流淌 过平坦的小腹从神秘的股间滴下,那极端的诱惑几乎让他窒息,小腹里有一团浇 不息的热火在炙烤着他。胯下的肉棒从吃过饭后就没软下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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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( w0 @. B4 e, N4 T F# X8 q 小红莺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回到了屋里,想起刚才的尴尬,心中泛起了一阵 苦闷,要是青山在身边肯定会去帮他取东西,也就不会发生刚才的羞人事情了。 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就想起了他给她带来的甜蜜。想起了两人在床上的欢快。想着 想着下面不觉就湿了,眼看着过几天丈夫就快回家了,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涌上 了心头。一天的劳动让她有些疲惫,关了电灯就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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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自己见到了丈夫青山,他抱着自己飞了起来,飘到了一处仙境,朦朦 胧胧中感觉身体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着,原来是丈夫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一只乳房, 另一手在逗弄自己的私处。我用手抓住了丈夫的胳膊告诉他轻一点,阵阵快感使 她像飘起来了一样的。忽然,丈夫埋头用嘴含住胸口的另一个乳房顶端,舌头在 娇嫩的蓓蕾上打转,美妙的感觉流遍了全身,我感觉自己两腿汇合的地方湿了一 片。我越来越希望这不是是一场梦,更不愿意从梦境中醒来。但是美妙的感觉一 波又一波的传进自己的大脑让她越来越清醒,感觉也越来越真实。当意识到自己 真的躺在一个人的怀里时,一阵紧张袭上心头,浑身毛孔唰的一下缩了起来。我 被猛的惊醒了过来,顺手抓到灯绳拉亮了电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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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看到那张面孔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,平日里对我很慈祥的公公郭树才正 对着我谄笑,而这时他一手还抓在我的胸前,另一手探我的秘处。我的脸腾的一 下红了,翻身坐了起来,但仍然没有摆脱掉那那两只可恶的手。我感觉很无助赶 紧向后退到了炕角,双手护胸夹紧两腿不让他继续作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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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J! A( V4 s. n% o2 J) X “爹,你干啥?”' V5 i, l: k3 l: Q& e6 Q&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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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看看你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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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Q8 l2 ~% j+ p Q8 S “我可是你儿媳妇,青山可快回来了,你这样对得起他吗?”我几乎是哭着 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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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t$ x6 ]8 g. n& ]$ G. c8 ? 公公这时向我凑了凑,说:“小莺儿,青山不在家,我得照顾好你啊。我看 你这两天怪辛苦的过来给你揉揉,也让你早日给咱们郭家留下后啊。”. ]8 m) W4 ^( L'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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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。你怎么能这样!”一种不想的预感爬上了心头,我害怕极了。这时我 再看他已经不是慈祥的长辈而更像一只猛虎,村里人私底下偷偷管他叫“郭老虎”, 现在我也体会到了老虎的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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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蜷缩在角落,贴在了墙上,刚才短裤已经在睡梦中被扯掉了一条腿挂在一 只脚上,胸前的肚兜也被揭开拉扯到中间露出了两个白白的奶子,那是因为公公 喜欢看我的两个奶子从肚兜两边露出来的样子(这也是以后才知道的)。我穿好 短裤双手环抱,两腿夹紧蹲在炕席上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,就开始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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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敢抬头,也不知道他正在干什么。电灯被关掉了,突然陷入黑暗之中的 我感到极度害怕,不知道最终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。就在黑下来的同时,我感 到一双大手向我抓来,我怕极了,不知道怎么办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开灯— —似乎只有亮光才能给我一点点勇气。我向灯绳拼命地一扑,终于抓到了,猛地 一拉,房间里又亮了起来。我用力太猛“啪”一下子拉断了灯绳,这下想关都关 不上了。我的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,但同时我也陷入到极其被动之中——我整个 身子从新回到了公公的怀抱中,而他的一双大手正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。$ ]8 f! M& G7 |7 T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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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莺儿,怕黑吗?有爹在别怕。让爹抱抱。可想死我了,每天看着你在眼前 晃悠可真馋死了,听话爹不会亏待你的。”说着就将我压在了身下。嘴在我脸上 乱亲乱舔。我真不知怎么才好了,拼命摇着头不让他舔到我的嘴。公公一双大手 像魔鬼一样缠住了我摆脱不开,最要命的是专门在我的敏感地带抚弄。我感觉就 像身上有一窝蚂蚁再爬麻痒难当。- g% f& c% Q- V)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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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行。爹我是你儿媳妇啊。”) h, ^/ t' h: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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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媳妇才好啊。好给我生儿子。你这么水嫩的大美人嫁到我们郭家来,我 不好好疼你怎么行。”说着一把抓掉了我的肚兜,然后嘴贴在了我乳头上,我的 身体好像受到了电击一样听了起来。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了,在他那又咬又吸的挑 弄下,我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。我的心也随着渐渐地往下沉,只有认命了,不 过心里仍存着期待婆婆能出来管一管。最后的结果是始终婆婆都没有露过一面甚 至出过一声,这对我已经是后话了。1 h$ ^$ }& P7 ~9 \+ [" E$ E- @8 E
% ?& P( j' j* [* V1 O( m 公公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。他一只手把我的两只手抓住不能动弹,另一只手 伸进了我那睡觉穿的薄小的短裤里绞弄,嘴巴不停地袭击我的胸前和脖子。虽然 我一直在挣扎反抗,但在他的力量面前几乎无济于事。我的身体在他的摆弄下,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,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叫出声来了。男人的大手在我下身 扣弄我的阴蒂,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到心头。这感觉太美妙了,是丈夫从没给过 我的——他只会亲亲我之后就开始插进来了。不管我还是不是干的,就发泄一顿。 有时可能会疼,有时会很舒服,不过我还是很喜欢。现在似乎我又回到了刚才的 梦境,体会着人间没有的美妙。他将我抱到怀里一只手揉捏我的乳房,另一只手 抚摸我丰满白嫩的屁股,舌头舔我的耳朵,牙咬我的耳垂。一股股麻痒的感觉传 遍全身,让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夹着的双腿,那只大手顺着屁股沟就滑进了私处, 那里已经是滑腻不堪了。5 R. o: a1 ~% X0 x6 M: r4 l%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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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公见我不再反抗便放开了我的手,然后一只手抓住双脚脚踝把我的两条腿 拉得直直的,将小短裤从下往上提起褪了下来。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红莺 的阴部时,郭树才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闭上眼再睁开这尤物就飞了一般。我闭着眼 睛忽然发觉他没了动静,睁眼看到了公公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,羞得赶紧闭上 了眼,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,双手捂住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窘态。我下面的阴毛涨 的不多,又细又软,最羞人的是都长在前边,而私处却没有几根,这就让我的阴 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这个男人的眼前。想到这,内心深处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 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。郭树才看见从儿媳的秘穴中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水来,忍 不住将嘴凑了上去吸吮了起来,同时两手分开我的双腿,抚摸着大腿内侧的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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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让我不知所措,只感觉一条温润灵活的舌头在下体卷来卷去,同时一 股股吸力将我的阴水从体内抽出,我的阴道痉挛了起来。我的嘴力控制不住的发 出了“啊~~啊~~”的声音。在公共听来宛如仙乐一般,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,甚 至还把整条舌头挤进我的小穴里绞弄。我的阴道更加麻痒起来,不由自主地打开 了两腿让那柔软灵活的肉再往里深入一些来满足我欲望的身体。不一会我就从一 波一波的快感中“升天了”,而且似乎还有向更高处飘的趋势。* S0 E9 [* N6 W' e) Q X5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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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突然那灵舌离开了我的身体,顿时一种巨大的失落感让我睁开了 眼睛。映入眼帘的却是公公下身那根粗大的肉棍子,当时就吓得差点昏过去,我 从没见过男人的东西这么大——说实话我也只见过丈夫的那一根其他的都是小孩 子的“小鸡鸡”。它黝黑的棒身上布满疙里疙瘩的青筋,顶着一个紫黑色的肉球 足有鸡蛋般大小,上头开口处着往外淌着透明的粘液再等下泛着光。妈呀,这么 大的东西要是都塞进去还不给戳死?, ^6 _) m, w8 @5 v9 T: _
( S) a0 S# U. a9 x" n: l 公公见我看到他的本钱后脸色煞白有点不情愿,就对我说:“宝贝别怕,爹 疼你,等它进去了你就知道美了。”说着向我亲了过来,我在他身下挣扎不了, 这次也不想在反抗了,似乎还有点期待他说的“美”的来临。公公的大嘴啜着我 的嘴,吸出了我的舌头唑着,还把整条舌头在我嘴里搅合。我从来没被这么亲过 整个人都懵了,任由他摆布,同时在这么激烈的刺激下底下的小缝流了好多水, 好像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嘴渴望着吃到美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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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树才一边亲着嘴用他那“怒胀”的肉棒在儿媳的小穴上上下摩擦,让两片 小穴肉紧贴肉棒用分泌出来的淫水润滑。看见莺儿已经将整个阳具上涂满了粘液, 就不再上下摩擦,而是用他的大龟头顶住小穴口研磨,一点一点浅浅地进出和左 右旋转。这一来莺儿更加受不了了,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肉东西顶住了她最敏感 的部位并且还在给她传递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。她已经完全忘记了面前的人是谁 自己是谁,只想能够保持这样欲仙欲死的状态。她伸出双臂搂住了郭树才的脖子, 香舌送进了公公的嘴里任他品尝,嘴里开始哼哼,还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使龟头能 够更方便地进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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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V8 P' W- ~6 i+ F; f6 x+ M 龟头一次次地顶开穴口冲开层层软肉再退出去,肉棒上的棱子和青筋刮擦着 稚嫩的穴肉,让她体验着从未有过的感觉,相比之下丈夫带给她的就差了很多— —每次丈夫都是迅速“完事”肉棒也不够硬,更比不上现在的热度带给她的刺激 了。当整个龟头进入小穴之后,莺儿并没有像先前担心的那样承受不了肉棒的粗 大,反而公公的大龟头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很是受用。当它出去的时候反而有种空 虚感需要弥补,索性她用两条腿勾住了公公的屁股,让那又爱又怕的东西多进来 一点再一点。6 a, u& a0 h9 y: `1 q5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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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树才很快意识到小丫头放下了所有的心理包袱动情了,于是加大了力度和 抽送幅度。到最后整根肉棒塞进小穴,探索儿子因为不够长而始终未曾到达的领 域。同时两只手也在莺儿的双乳上揉捏起来,并不停地说着:“乖闺女,你的小 肉洞可真紧啊,裹得爹的家伙真舒服。爹可真没白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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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媳的也不敢回话只是嘴里发出“嗯~~嗯~~嗯……”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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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美不美?爹的好闺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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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l7 {4 ?; J+ y. ]( a 回应的还是“嗯~~嗯~~嗯……”儿媳不回答,只是闭着眼睛,脸红红的搂着他的脖子,下身一耸一耸的配合着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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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P" R: X/ J V5 n! b 突然红莺的手用力地搂抱着他,更加激烈地迎合起他的抽插来,身体同时颤 抖起来。郭树才知道她是快要“美了”,就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加快了频率。, r* {: Z# e% y2 `7 z5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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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啊,啊~~~ ”在巨大的刺激感下儿媳达到了高潮。“美了吧?”公公问道。4 D$ q% i9 p$ a4 f' L& H) w: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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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~~哦~~美死我了”终于忍受不住高潮的快感脱口喊出了自己的心声。 ` q0 ^, G: p/ j$ r% d
1 O8 G6 c# n) x& z+ a: n 郭树才也是舒服得不得了,不过他还没射。在继续抽送了几百下后又将小红 莺送上高峰后才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儿媳的深处。* W/ i4 C% x9 s%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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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公公和儿媳的肉搏大战持续到了凌晨三点,郭树才先后在儿媳的密 洞里发泄了三次才罢休。在公公超强的性能力下催红莺更是经历数度高潮,最后 昏了过去才被放过。郭树才帮儿媳熄了灯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。红莺也疲 惫地沉沉睡去。这时家里仍没入梦就只有婆婆杨艳秀了。她的心受着痛苦的煎熬, 但她选择了沉默。她害怕郭树才的淫威,怕挨打,挨骂,泪水沾湿枕头也不敢吭声。/ _: X7 E0 f- Q6 k'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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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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