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母为妻

落叶海

　有人说命运是无法改变的，自从大学看了《俄狄浦斯王》我就觉得我是那下
一个俄狄浦斯，会娶母为妻，惊醒理智让我远离家乡，甚至很少回去，但命运还
是在我38岁时降临了。我，刘左均的故事简单而又朴素，怕大家没什么兴趣，但
是在坛子里混，最看别人的似乎不妥，就把自己的事也讲一讲，希望有同好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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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1971年9 月13日在林副统帅摔死的那天，我呱呱坠地来到人世，只不过不是
在外蒙古，而是在江西当年红军闹过革命的一个落后的小山村（江西省广安市刘
0 }$ M. b; a# _" C3 n! W家文镇），我极端怀疑自己是他转世而来，因为感觉跟他的性格很像，他在东北
指挥打仗，作为百万人的统帅常指挥师团级别，他没有私人朋友，不善交际，而
3 i' A6 [! O  ]" f) L- @# X: L3 Z我尽管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1993年大学毕业后还在大上海一所普通高中谋得一份
教物理的正式教师职位，但因不善人际来往，吃了许多亏。当然说自己与林副统
帅像，可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，实际上可能也与母亲或家庭环境有很大关系，
0 `; L: y( X2 L父亲是个普通农民，老实巴交的，有四个弟弟全是农民；母亲数龙，1952年出生，
没有念过几年书，十岁时由于父母早逝被亲戚带大，那时孩子有多，所以母亲也
  q) u) L, U2 v还是个孩子，但实际上是帮亲戚带孩子的，家务活什么的全是她干，吃饭也有一
顿没一顿的，导致她的性格中极端不信任别人，可以说母亲是一个有智商没情商，
3 e4 e# i8 T; m) p有健商（懂得自己照顾自己，身体一直很好）没财商的人，在我记忆里她总跟邻
里吵架，跟父亲吵架，在我高中时两人还当着我的面相互抓桑，跟我的那些叔叔
9 }# c. }2 E! V/ g也像仇人似的，但是跟陌生人相处，却一点看不出母亲的那些缺点，反而显得很
会替别人着想。


$ y( w. j% D& d0 ~! e* L1 y7 |  Y　　母亲身形瘦弱，整体有点像刘诗雯的身材和脸庞，她就是刀子嘴，得理不饶
人，跟人吵架时最特快，没有人讲道理讲的过她。高中时我情窦初开，开始暗恋
% v+ T4 I1 u' C3 L0 Z1 \, u4 F女生，常常幻想像母亲那样的，只要别那么爱吵架就好。大学时看了《俄狄浦斯
王》之后，我甚至写了好几页纸的小册子，胡乱分析什么母亲跟儿子是最佳的性
' D+ |% Z2 l- X0 ?3 j+ M& H伴侣，因为儿子继承了母亲的基因，且正好比母亲高半头，做爱体会最适合等乱
七八糟的，像拿那些说服母亲与她发生关系，当然这些幻想全烂在了肚子里，没
敢说出来。


　　我1993年在上海大学毕业后得到一份高中教师的工作，尽管每年有两个假期，
但到2009年元月份把母亲接到上海，我只会回过老家四次，经济原因是次要的，
主要的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与村里人、与所谓的乡亲们，所谓的亲戚们打交道，
那对我简直是一种炼狱般的折磨。第一次是刚毕业工作那年过年时，第二次是1999
结婚那年，第三次是2003年父亲去世那年，第四次就是2009年的元旦后把母亲接
来上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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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1999年与陈晓雯结婚，她比我小六岁，当时才22岁，是老教务长介绍的，
9 T  M. i! G* R. X2 C; a* W1 z她为人也很正直，对我的教学成绩一直很满意，觉得我一直评不上高级教师的职
称很不公平，但也是没办法的事，陈晓雯是财会中专毕业，在上海呆三年了，一
8 |0 ]# q/ `8 {; K( e* b直没有固定的工作，教务长介绍我们认识时她刚到我们学校会计处，还不是正式
工，我们结婚后不久，她就作为教师家属转正了，也成了我们学校的一名正式职
- U8 t: U- I8 t7 [8 _4 f0 Q9 B工。那时许多同事都说我别看人不太爱说话，但课教的好，关键还老牛吃能草。
刚结婚过年带她回了趟老家，母亲不知为何看陈晓雯总酸溜溜的不顺眼，家里呆
了不到一周，我们只得提前返回了上海。和陈晓雯结婚也给了我不少自信，虽然
5 t2 G) v( c! s( `7 ?# P2 V+ _9 r一直收入不多，但不上不足，比下有余，日子还过得去。但我们九年的婚姻可是
0 U. q$ ~2 b; K9 a* A说三年美满、三年平淡、三年冷战至分手。我们一直没有孩子，到医院检查后是
+ M8 l8 D- M$ r1 E4 j1 j  X陈晓雯有宫寒的问题，吃了一年多药也没好，后来她就烦了不再吃，而是不断增
$ d1 {% o# r# x& I! \* }' ~3 S加社交活动，由一个平凡朴素的村姑变得越来越会打扮，越来越媚劲十足，有时
' u) G2 n2 S' K- L. U晚上会要很多次，搞得我力不从心。2007年她跳槽到了一家韩国企业，家都很少
回了，偶尔回来也只是想要我操她，还说是尽她的能力满足我，而我却越来越没
有兴致，或者说有心无力。到2008年9 月她提出了离婚，起先我并不同意，但是
终究无法留住倒向别人环抱的女人，经过两个多月后，11月底我们还是离婚了，
# T$ ^* b9 i0 p, g9 p) i她跟着老板去了青岛，过她的阔太太日子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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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2003年父亲肺癌过世，我回家料理后事，又一次看着母亲瘦弱的肩膀，好几
次我都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里，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。本来想过母亲一个人在
家无人照料，想接母亲到上海，但遭到陈晓雯的强烈反对，我们大吵了一架，她
0 n5 O+ q: W3 A7 }) T5 ~2 z嫌我挣得钱养活自己都难，说什么五十多平米一室一厅的破房子我老妈住哪儿，
我也知道房子太小，我的收入不高，跟着我她受了委屈，只得作罢，每年给老妈
邮寄四五百块钱，写两三封信，母亲的回信总是那么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，说她
很好，叫我别操心她。但这种别操心似乎随着我和陈晓雯的婚姻同步发生着变化，
8 G1 M, p7 F6 V) R2 M1 o& ^$ i因为最近两封母亲的回信里字渐渐多了，多了对村子里人的抱怨。在我离婚前的
1 g1 Y* ]. O6 W那封信里还说她要出去打工，不再村子里呆了，这也促进了我与陈晓雯离婚的决
心，想着离婚也好，就把老妈接来，正好尽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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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N: j6 M: f5 W* h　　于是乘着2009年元旦我教的班有一周社会实习没物理课，我就请了假回老家
准备把老妈接到上海。上火车前买了份「申报」，在车上百无聊赖时发现有个找
家政的广告很特别：「征陪聊，月薪15元，要求女性，心地善良、会讲广安方言，
  f! r" O+ ^: V$ B( U$ t! c无不良嗜好即可，工作内容为陪老人聊天，年龄最好在40岁至45岁之间（不能大
6 B$ L* k& k: I6 b* n) i. L  J于50岁）」哎老妈不是要打工吗，这个正好，也不需要什么技能，只要会讲广安
方言即可，就是老妈年龄过56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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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到家后我就感觉到老妈哪儿不对劲，原来是她新办二代的身份证出了问题，
上面赫然写着「刘云朵1964年11月18日出生」，这是怎么回事呢？邻居告诉我因
; K; P- M  S" Z8 p为母亲和村长老婆吵架，村长给她办身份证时把她的年龄整整改小了12岁，还说
都属龙，县里以及上头的计算机输入都完成了，没法改，我疑惑到「吵架把我妈
4 ?: l! d/ u9 D5 r) K* }- P年龄改小对他有什么好处」，邻居解释「你好几年都不回来，不知道现在年龄过
了55就能办老年证，要给发一袋米，坐车去县城也可以免费，村长起始就是故意
5 C( y+ B- f( o( t+ A* b  k的，听说为了把你妈年龄改小，还给了办事员一条烟呢」，事到如今我简直有点
哭笑不得，农村人怎么这么办事呢？也罢正好老妈也稍显年轻，头上仅仅有几留
白发，确实比与她同岁的看起来年轻，这不如果去上海做家政，年龄不就合适了
吗？所以我也没有再计较，当天下午就让老妈在家收拾东西，我去镇政府办公室
开了两张证明：「兹有我镇村民刘云朵，现年44岁，丧偶，身体健康，勤劳朴实，
上述情况属实。江西省广安市刘家文镇二OO九年一月三日」，盖好公章后我就小
. j+ V+ ~; I+ n- I心翼翼地装好，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老妈踏上返回上海的火车，车上我给老妈看了
. d1 X, E# M* `3 U! q! `8 z那则广告，给她解释了在城里其实大家都想把年轻改小，尤其是那些快退休的当
官的。老妈知道自己还能工作挣钱兴奋了一路，她就是那样的人，其实我不需要
她给人干家政挣钱，我的工资如果不乱花应该够了，但是让一个人，尤其是一个
总觉得处处不顺的老人觉得开心的莫过于她还能发挥光和热了。


1 G3 _1 t  ]: M7 j8 P4 r/ L　　到上海后联系了那家找陪聊的，原来是虹口医院的院长，院长老妈竟然是我
们老家邻村的，来上海十几年了，目前73岁，元旦前查出有胃癌，动了手术，但
身体还是过于虚弱，在家养病，最近常不由自主讲家乡话，因此想找一个人能陪
老人聊聊天。看了我妈的身份证和我开的介绍信之后，就跟我一块到街道办事处
给我妈办了暂住证，我作为担保人也留了身份证复印件，老妈白天有时上午，有
8 J% f$ D; S9 M2 K. g+ X8 r' @时下午去院长家陪院长老妈聊天，随手干点家务，不去时就在我家给我收拾屋子，
1 ?7 [6 ~+ P# j: ^, ~8 F做饭什么的。当然对外我们因为身份证年龄的问题不能称母子，而是说老妈是我
) Z# Z! d4 L% V% |6 e1 Q8 C老家村里的远亲，来这打工，没住的地所以暂住在我家，在学校和院长家等有外
人时，我都加母亲老表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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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z6 t& Q# U' ?　　如是半年过去了，老妈精神头一直很好，没有像在家里时那样总跟人吵架，
还跟邻里相处的不错，尤其是街道办张克勤，张克勤对人十分热情，一看就是那
, Q' x& R8 r3 D3 z7 k: i种热心邻里和睦的老大姐，母亲的表现令我不禁想起「橘生淮南为橘，生淮北为
* d5 b4 @8 Q8 r/ p% ]枳」的话。六一那天我回到家时，街道办的张姐也在我家，原来2010年上海要办
7 E! R) G7 Q/ f' j7 b3 K世博会，查暂住人口的，说到2009年8 月1 日前要清理一次，我妈目前的暂住证
没问题，估计8 月1 日清理也没问题，但到2010年以后可能就有问题了，所以前
. ^: K& f, S) E  r  b来提醒，张姐还给我和母亲讲解了需要清退和可以暂住的通知「…清理劝退人员：
; B5 W6 F- c) K. v" }  H& l. g( x…5 ）来上海探亲的非上海市户口父母、岳父母……可暂住人员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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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M% \% n; l8 O+ b% M- x  [　　…2 ）2009年8 月1 日前因上海正式户口人员结婚获得蓝印户口的配偶…
: |: C7 B4 g# E6 I+ `% @6 ~「，最后留下一张」上海市关于2010年世博会前清退暂住人员通知「走了。张姐
走后，老妈情绪有些低落，我劝她我会想办法的，可实际我也没有好的办法，直
. s1 i. f% ]3 g* w到学校放暑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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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一那天老教务长来我家取我帮她代领回来的花生油，母亲也在，我们三个
聊起来，说道母亲的暂住证问题，还给老教务长看了张姐留下的通知，老教务长
" x% X3 E" [1 l8 V) d仔细看着一字一字通知，突然扫视了一眼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的家，对我说道：


' n8 m3 b7 K3 |7 d% s2 n　　「你这个老表姐真是勤快人啊，你离婚大半年了，没想再找一个吗？」我正
' @8 _3 W/ O5 i" o9 W疑惑老教务长要说什么时，她又看着母亲说：「其实过日子么，就该踏踏实实的，
原来我给左均介绍的那个就太不踏实了，其实你们俩挺合适，要使你们愿意，我
给你们当证婚人啊，呵呵」，我急忙辩白「我们不合适」，老教务长看着我说
「咋不合适，嫌你老表姐老呀，我看过她的材料，比你大七岁，其实你们一块搭
伙过日子我看挺合适，抓紧在八一前办证不就解决暂住证的问题了么」，我和母
1 X+ R3 ?3 f& E$ _' H2 _- f: d亲都不知道说什么，只是支吾着。老教务长走后，我心潮澎湃，跟母亲说了要和
她领结婚证，还说了那些为了房产假结婚、假离婚的示例，最后母亲和我都觉得
2 ^1 `0 `' m+ [  ]" \, D3 I% ]1 Q是个不错的法子。后面的事就顺利成章了，正好暑假我有时间，于是一周后的到
, J5 ?% U8 ?+ P4 O+ B7 月7 号我和母亲就完成了拍照领证了，原来在老家镇上看得证明又一次发挥了
重要作用，我只是动了一点小手脚就天衣无缝了，只是将开具证明的一月改为了
七月。


　　后面我有紧跑了几天，到7 月18日时母亲的蓝印户口终于办妥了。八一时找
/ C) {' B" [9 V了街道办的张姐、学校的老教务长和两三个同事，请他们到我家算是喝了我和母
: u- P) k" Q& I* m$ ]亲的喜酒。


0 T3 J2 Q0 E- O) H, {1 E　　跟母亲真正发生性关系，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。9 月13号母亲照顾的院长
老妈过世了，母亲开始整天很多时间待在家里，虽然还跟邻居张姐她们聊天，每
+ s3 {! z" z6 u- o1 {天帮我收拾做饭，每天出去买菜，散步，但她总觉得少了什么，在家里会无缘发
- E  `3 @6 F/ Z0 C2 h呆，跟我埋怨她没有用，就是个吃闲饭的。十一长假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肯定
: m' V; w1 L7 i; }' Q1 l: e; k1 H是三号，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，她脾气又犯了，抱怨自己没用，我没有再像
- {/ t. j2 ^5 S1 u- [0 \平常那样劝她，而是一把把她抱在怀里，她惊恐地望着我，问我要干什么，我吻
着她的耳垂说「刘云朵，云朵，你现在是你儿子的老婆，给他做饭洗衣就是你的
事，你还想要自己有什么用呢」，母亲似乎想挣脱，我却乘势把她推倒在沙发上，
开始撕扯她的衣服，很快她的上衣就被我拖了个精光，看着她如布袋般下垂的双
乳，瘦弱的肩膀在我身下抖动，嘴里呢喃着「我是你妈，你亲生的妈，你不能这
样你妈」，更增强了我要得到她，将自己与她合为一体的强烈愿望，从我幻想她
身体的十几岁起，二十几年了，今天我一定要和亲生母亲合为一体。我拦腰抱起
2 L  f" E9 Z8 D. ]& t. l她，把她抱到床上，没有开灯的卧室里有些暗，借着影影曳曳的的客厅传来的电
/ \- c4 _2 _& X0 ?+ ^视和荧光灯的微光，我退下她的裤子，她在推搡扭动呜咽但不剧烈，当我吻她的
% B% D- q6 n" W胸、她的平坦的腹部时，她只是捂住自己的脸，当我吻到她的阴户时，她只是说
「左儿，别，那儿脏」，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，吮吸着她的两片阴唇，口水全涂
了上去，她扶助我的肩膀，想把我拉上去，我顺势整个压倒她身上，吻她的唇，
! v+ A  n1 h2 t' t3 n6 V她扭头躲避，而同时我一只手扶着那已经涨的不能再涨的阴茎使劲想它导引进了
我三十八年前出生的那个腔道，母亲的阴户竟然那么紧，紧紧握着我的阴茎，挤
压着它，生涩中有一丝粘滑，阻力中更多是紧握，那种感觉绝不是与陈晓雯做爱
9 i  i) S2 M2 i6 ^时所能比拟的，也不仅仅是因为终于进入了亲生母亲的体内产生的心理作用，每
次阴茎点点进入时，母亲失魂地啊啊声让我知道，母亲马上57岁了，好几年没有
" Y, ?1 L7 p5 m" v; L$ b( |0 U过性的滋润了，我要爱她不能恣意妄为，于是我尽量控制在抽插的速度，大概七
八分钟后（因为我进入母亲体内时正好听到我们看得连续剧片头曲响起，而现在
/ x+ f, I$ t, X1 v: S; Y5 L9 y# @里面的剧情都好一会了），我再也抑制不住，于是再次缓缓将阴茎全根推入母亲
1 A# m9 n& m) r7 v; Z  r" x的阴道后，狠命地死死抵住，想要整个人都融化在母亲体内一般，精液止不住地
- l2 E! J. U6 e, q* `突突涌向母亲的子宫，而母亲的双手也紧紧搂抱着我，我扯了下被子盖在我们身
0 d" x; P6 c' s; C$ e6 J$ f% G2 |) L上，就沉沉睡去了。


　　第二天清晨，在晨勃的快意中醒来时，发现阴茎被母亲的阴道紧箍的紧紧的，
一点没滑出，母亲也被涨醒了。「妈，你真的是我老婆了，我会好好孝顺你的」，
+ l: B9 t! m& K  X# O; |边说我边轻轻抽送起来，一点一点地加大行程，感受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触，与
0 S9 F9 V, o" [6 k陈晓雯做爱时她的水很多，而母亲那里似乎感觉不到水的存在，有点像一层薄薄
的油脂，顺滑中有点点涩滞，增加了我的阴茎与母亲阴户的紧触感，涩滞中又不
& i8 `5 v3 X5 T( s带一丝不适，全是温润如玉的体贴，「妈，你那儿好紧好舒服」，我猛地加快了
9 q4 E- V3 u3 X- T/ q5 ~: h8 c一下频率，「哦，慢点，妈都三十年几年没做过了，你的太大了」，「三十几年？」
「嗯，你两三岁懂事就没有过了，生你时太痛了，妈吓怕了」。我突然想起小时
; Q8 J0 M) X9 n: \4 G候那些年母亲总穿着长裤睡觉了，不觉心中爱意浓浓，重新款款抽送起来，我不
知道为什么妈57岁的人了，却比年轻的陈晓雯紧致温润的多，或许天生如此。
2 o' e6 C& C. ~( l" ^/ j
( m) W( b/ D; X/ x5 k. H
　　自从与母亲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后，我们两的日子都变了，我感觉到生命从未
如此真实而又值得珍惜，母亲的脾性也大变了，笑意常不由自主浮现在她脸上。

7 Q: E6 V9 a' G$ l  G! y" K
. L- p* @; O" Z! W2 X, q　　三年多以来，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，还有五六次的肛交，母亲总是很享受的
- f' H4 f1 q- G- R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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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后来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原来母亲从35岁时，看到奶奶受脱肛之苦，受医生启
9 T; W9 t- s* t- B, \4 d发开始进行提肛收阴的练习，二十多年来不曾间断，所以她的阴道才那么紧致，
她的肛门才能顺利容下我的阴茎还很有快感，才能在年近六旬时与自己的亲生儿
子充分享受性的欢愉，才能在六十大寿时亲昵地对着儿子的说出「跟你后妈才算
真正开始活了，以前在村里都白活了」，而我会回答「儿子也一样，只有妈你才
, t; P, \) @, ?5 ]是儿子一辈子等的那个人，儿子要再爱你五十年」，谁说不可以呢，她的身份证
上写的她1964年生，现在才四十八，看着她幸福的笑脸尽管有丝丝皱纹，头上些
许白发，但是她的血压由我们领结婚证时的85/ 135 没打针吃药变成了六十大寿
( e9 E; i1 D) l0 g前的75/ 120 ，由在村里时时常膝关节疼痛到现在的完全好转令医生惊叹，谁会
怀疑说她不能再活五十年呢，就像张姐说的：「刘姐啊，你这四十八可比你四十
- y  V8 _) F- v0 w/ v' t4 k五时还年轻啊，现在都说逆生长，我可在你身上见着了，你跟左均在连什么神功
啊，教教我呗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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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母亲已经绝经无生育能力了，但我们做爱时有时她说的「妈能给你生孩子就
好了」还是会激起我无限的激情和不尽的爱意，实际上我们并不需要孩子证明什
么，也不需要孩子夹在我们中间，我只想与母亲紧紧地、紧紧地连在一起，永不
% H5 n3 n) B/ J& K; n分离。

很真实很细腻的文章，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