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IAAV论坛 - XAV论坛

 找回密码
 成为会员
将下面链接发布到Q群、好友、帖吧、博客、论坛等网络上,当别人通过您的推广注册成为会员之后您的贡献值就会增加:
推广链接1
推广链接2

 

回复: 0

沉默的花边

[复制链接]
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10-9 22:05:14
讲述的是在一个叫花边的小山村的故事,那里没有通上电,与外界很少接触,一到夜里四处静悄悄的;文中的女主角七秀是个哑女,一生沉默,宛如一段无声的倾诉。 【 沉默的花边】带着浓厚的乡土气息,不仅故事曲折动人,情色描写也是非常精彩,作者通过视觉、触觉、听觉描写调动读者感官,运用比拟手法,给人一个立体的感受,远比直接描写带给人的刺激感强得多。文中对主角的描写非常到位,主角对七秀是一见钟情,非常怜惜,在他心中,七秀是纯洁的象征,以至于在和碧花嫂子胡搞、月秋偷欢后都内疚而不敢面对七秀;碧花嫂子对主角的爱护和宽容,令人印象深刻;而哑女七秀,清澈、淳朴、善良、聪慧、勇敢,更是令人怜惜,如果能有幸遇见一位文中那样的女子,那真是幸福啊。
$ d$ U; D1 ~+ d# Y  }
6 J5 ?. T  T; z; G: z: v: H  (一)  L$ A0 M! w8 Z+ e% }

- f# ~; h8 T$ d: E8 u1 U" Y  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,顺着山阶往下望时,我看见了她。
# O" M, J5 y1 R2 ^* z2 h
# j+ O, x. @; D  M3 y  无法形容的感觉。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,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,溪水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,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,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。
0 v2 b1 _$ G! g& M# ~; ~
, N9 z- i) c4 f6 Z4 f2 X% n  老实说,我本来不想来这儿,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,如果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,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,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?然而就在刚才,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,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。5 r8 ~7 l6 a' S* B- V  ]

/ v! W4 V% q" |  我已经下了山阶,向溪上的石桥走去。整个村子空寂无声,只有眼前这一道清澈的小溪,一个洗衣的少女,我轻轻地走着,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。然而她似乎还是惊觉了,回头一望。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,一双清澈的眼。我蓦地感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,呼吸不畅,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:“请问小学在哪儿?”她没有回答,有些慌乱。
' B' i; x/ o6 p; j1 O) E
" G+ E% m- y5 l( g+ G  就在这时,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:“到啦?!”我吓了一跳,见舅舅从村口走来,忙迎了上去。一小孩在村口一张,转身就跑,我有些惊讶,却不久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,好奇地向我打量,不由一阵好笑。; p( }" {- Y9 w; P

+ ]- x# \. ^! f  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,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“花边小学”,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。舅舅把我安顿好,马上就要回去。临走又交代许多,我连连点头,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。& Z6 y# O7 m# o3 r3 H
! {' ^9 R; G/ I4 a3 g
  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。这是一间土房,刚刚刷洗过,挺凉。房间不大,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、一桌、一椅,却显得有些宽敞。
9 F8 C$ L3 _3 C
1 ~( }1 s( v  L1 m5 y5 @  床边一块空地,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。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,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。于是起身抄了一篇《陋室铭》,贴在墙上。吟诵两遍,颇觉得意,就在这时,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,往窗外一瞧,前边屋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,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。难道前面就是她家?
9 }5 e  i( I( c$ o/ w3 @1 N, x9 b1 e
  天很快黑了,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。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门口,却不说话。7 P! u5 [+ f3 M5 F4 g' U; f

) ^( y! [" \9 P2 |" O$ l  “老师,”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:“到俺家吃饭!”
8 z& `% j# `4 x: E; Q3 I. B
, `" I; s+ y* L$ T# q( t. \% Q7 j% d  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,立刻七嘴八舌“到俺家去”“到俺家去”,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) }. w0 }- P( E. j1 l& e- {% n2 l# e' `3 j
  最先开口的那个道:“是俺先看到老师的,到俺家。”3 {) m. x$ m6 W! J* \5 _

, [" W4 `" b2 e6 G% @) l2 r0 ~, W) c  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:“不!是俺姐先看到。”9 l/ B" H3 {7 V  l, e0 \' Z% W; S
% ?1 ?6 S) ?/ n+ \9 D+ d& \# c% m! `
  “你姐不是学生,没上过学,还是个哑巴。”" K4 |8 x) f0 L7 [5 G9 ?

8 X' L% |5 v4 g+ X& N  “你哥哥也是哑巴!”那男孩脸都涨红了。
5 K7 y+ m0 f8 x7 ]3 N9 ^" J% t! j
" l5 v8 i+ ?& s8 J  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,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,她是个哑巴?我忽然焦躁起来:“你们别吵了!”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填塞了。
" Z" m  d( W8 b4 C  d( q5 c! {1 u+ \  A( D
  那天晚上,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。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,我的那个样子,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。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,热情又亲切。回到住处,我蒙头就睡,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。
" v! m  b" U; M5 s3 U. E  G0 |$ e$ C4 T" j- S" _: P
  花边象一幅无声的画卷,慢慢向我铺展开来,我喜欢这里的清凉,喜欢校后那片竹林,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。我常到溪边,也许是想碰上她吧,那位无语的姑娘。她的目光总象是好奇,又象是惧怕,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,叫人又怜又爱,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,眼不敢久盯人,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,便仿佛吃了一惊,就忙闪开了。这段时间,我便似着了魔一般,一天没见着她,便空空落落、索然寡味。后来,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。
- a: q; |5 O2 l' R2 i' `. ^- P( N2 x- Y: u# m# {4 U; {
  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,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,全校共有三十几个学生,只有一位老师,现在便是我了。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吃饭。我一般早上起得迟,因此早饭就免了。* Q5 R; H$ a: C' d. ^0 ^: V, K: H

8 i4 f/ G# C) h" d; O" ]  这一天上午放了学,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,脸红红的,有点气喘的说:' k9 g4 ]* x6 X' S* B
9 O: p: q! i; r* ?) L
  “老师,今天到我家吃饭。”% o" q# O* m$ f1 ^* o

2 u0 k' @+ ^$ P' w1 r* S  我的心提了一下,暗想:“终于轮到她家了。”有点紧张,干干的答了声:; j+ f' H1 X7 a. c
: X: i! ^6 ^- z) ]3 S( X% I5 [
  “好。”七秀的弟弟很害羞,说完一句话,转身就跑了。0 g/ T" b) a' e# ^

4 ^) R' G% ^) q0 w0 ]  我心里七上八下,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,还是等一等,于是抽空先洗了个头。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,跟着到了她家,进了屋,却没看到七秀,一直到上桌吃饭,她也没出现。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,虽不多说话,却常挟菜给我,我一边忙说:“好,好,够了。”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。+ u7 I7 n8 Z1 o0 b5 }8 [
- ~# x3 u% q6 Z" s5 h$ a( L
  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,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,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接触,没必要。但她确实不在家,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?
/ R( i& P# q7 B8 o
, S: c) S3 K* |2 a/ C  晚上到她家的时候,天已经暗下来了。厨房点了两盏油灯,灶里的火光映着里边的一面墙壁,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,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时一样。
6 V9 |& L6 A/ T# \9 V$ d$ Q9 K4 D- a
  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,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,却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。七秀弟弟先看到我,叫:“老师!”我笑着点了点头,七秀的娘忙让坐,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,帮着添火,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事,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,一时静下来,火光拱动,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。  b! [3 _8 ?  c6 o4 Q& _
8 \: q# p0 K1 x8 S" h( \
  “七秀在洗澡,今天呀,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,才回来。”七秀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,忽然说起了七秀,把我吓了一跳,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到似的。( {' B+ \' w/ m9 T5 [7 ^2 s$ l! [
, v9 A1 u/ T" ~$ J% M. m  O$ C
  好半天,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,七秀终于出现了。看她的样子,似乎要进来,又似乎要缩回去,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。洗完澡后,她的头发湿漉漉的,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。她的目光碰到我,惊战战的,竟首次破天荒地点了点头,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,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,令我感到有些不敢相信。
& v' e4 y8 D6 c4 Z* l% p
' e7 t: n& G& _+ @- y  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,热得让人不自在,气氛很怪,我和她之间象两个互相顾忌的对手,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,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,而我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。! E  B* f% U% [9 q. g8 I% I

" Y( j! R6 @: S1 B7 l/ X  这时候,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,问七问八的,不时在屋里窜动,被我一把扯住了,却又挣脱出去,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。. _- \9 o3 l2 A# z/ q

% E( |" l0 `( r5 p, r6 q2 Y3 ]  我和七秀借着看他,有时目光一触,就忙躲开。1 q7 H+ X1 d* z5 j3 w0 E

2 h3 r5 f  I0 f  “七秀!添添火。”在我走神的时候,七秀的娘叫道,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。) n4 v' A+ u& Y: x
, o4 U, J" M$ U" u* R
  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,我忙往灶里添柴,七秀涨红了脸,迟疑片刻,挨到我身侧,弯腰拾柴,我的血一下烧起,哑声说:“我来。”七秀却捡起柴直往灶里塞,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,近在眼底,胸脯惊心动魄地鼓着,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,我竟想呻吟出声。
+ v% I  q1 T' G' k, z  {
1 [  T. }9 }5 g& Z8 f8 O$ p  七秀这回没有走远,俏生生的立在灶旁,鼓着腮帮子,盯着锅里,似乎里头有看不完的东西,专注的神情,有些好笑,却那么新鲜动人,那么不可思议,望得我黯然魂伤。
* @7 l$ b2 y8 y) R+ o; N
- f) i% U1 l5 y" D9 w; c  晚上有一道菜,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,味道爽滑可口,很好吃。七秀的弟弟显得颇为自豪得意,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,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。七秀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,小家伙侧着小脑袋,无辜又忿怒地望着。七秀瞥了我一眼,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。我心中狂喜,颤抖的手夹起饭花,一口接一口,细细回味七秀的每一次采摘,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,一直到吃完了饭。9 c# ?) L$ C# Y+ d
, \/ T& C% v2 |) v7 d) n
  现在想起来,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,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暗示和信息吧?
) @9 C/ |) D$ F& d3 h
. P! g- o' K4 w" d( }3 [  饭后,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,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,她弟弟拉开里屋的一个抽屉,七秀惊鹿般抢过去,她弟弟手快,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,七秀待要抢时,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。我一看,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丽花边的头盖巾,上面绣着些花草。
  d1 ~/ A4 p+ s' F5 j; X% E1 z; r% H
  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,村里人很少外出,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挑去,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。也许是由于闭塞,花边有花边的规矩,花边的女人只嫁花边男人,村里人互相通婚,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,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能言,落得沉默终生。2 H$ y# B& _6 P# d8 l& G% i$ G
+ l' ]4 W1 P9 }+ I
  花边的女孩一大,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,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,出嫁时随身带上。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。
! C  U. s% D/ l8 Z. m/ k
+ D+ m4 F& u1 E  u  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,一下局促起来,手脚没处着落,坐到床沿,拿眼看着我。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,她忙扯了下来,通红了脸,七秀弟弟嘻嘻直笑。我又伸手去夺,她将丝巾藏在身后,我两手环向她后边,挨得那么近,简直就象抱着她一般,她惊羞之下,倒在床上,眼睛惊看着我,酥胸剧烈起伏,动人心魄,天知道,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!4 W; j9 |+ p9 r8 r6 ~
* t& ?7 a& h- `0 j
  我口中一阵发苦,却终究不敢造次。晚上回到住处,一夜的兴奋和狂躁,半梦半醒之间,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,象只无助的小鹿,眼里流露着惊惧和哀求。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,那醉人的疯狂,直想让人嚎叫。
' V8 H" Z% y$ O0 {( T6 V* ~' v( ^8 F( r- p9 ?) d
  下次碰见七秀时,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,让人无处着手。幸好七秀弟弟挺喜欢我的,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。
) c) e7 L9 v, r" }3 r
. z& F" r$ P) j  一天晚上,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,七秀在一旁看着。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,她弟弟靠在桌边,我在中间,她在外侧,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。
" ^, o) Y" r  N; a0 G7 ?: _& L( \& `  J5 P, O, q+ |# C* v& ~1 E9 z0 Q
  我一瞥眼间,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,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,肌肤则更白更嫩。她侧着身子坐着,薄裤将大腿绷紧,透着女性的饱满,刚好在我的左手边。我的心狂跳不已,嘴里发干。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,从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,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。
* A& `  a$ B& ?/ Q8 N4 E. ]) ~0 B* l# H& Z
  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,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,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的大腿侧,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。那儿颤动一下,竟没有移开,我的心头发疯,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,碰触着她的大腿,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。也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。) v+ ^. I, E* b

" C, M, p$ h# ]! |0 Q' Q; S1 P  一会儿,那只大腿要躲开,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,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,真真实实,满满当当,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,令人销魂。她伸手来拨,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。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,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地搏斗着,并且越来越放肆。7 L0 g( l, A0 p5 s+ D

- X5 {  g4 q1 i  m- U' |" J9 p  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,七秀忙用手去捉,我立即反手握住。七秀挣扎了几下没用,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,没动。这样持续稍久,我惊喜不已,偷向后瞧去,见七秀咬着下唇,红着脸,眼睛直盯着我,似怒似羞,神情难以描画。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,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。" `5 J/ Q1 A$ U. D6 t
" K3 Y% |$ u7 f" z( X, r) u+ u
  老天作证,这个晚上,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。
9 V6 W$ E  z5 Y0 R' q, H/ \9 y, l/ |8 o% C: @
  经过这么一次后,在无人处碰见七秀,我就敢去搂抱她,但是七秀灵得很,一直没有给我逮住,我心痒痒的,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,焦灼不安,口里吐着热气。" L. h3 L: x" b. Q$ r
& l% g0 n* T6 E* m0 ?; T, w
  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。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,泼辣麻利,风风火火,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,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。一会在东,一会在西。碧花嫂子对我很好,就象对亲弟弟一样。有时心疼起来,就敢伸手摸我的脸颊。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,她知道我喜欢吃辣。碧花嫂子常到我屋里收拾,一边收拾,一边就心疼,说我这么年纪小,又这么老实,什么也不懂,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。
6 j9 e3 R3 F0 y
& C8 q" W0 U+ }3 I9 k, ^  碧花嫂子相貌普通,稍见姿色,但身段很好,细腰肥臀,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。她帮我理领子时,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,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,只拍拍我的脸,还是象姐姐一般。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。+ ~$ g, f+ ?" Y6 `( F& O% U
+ p; S) M, v& L4 Q+ B
  那天晚上,我在躺在床上看书,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,进了屋,说了些话,就要帮我赶蚊子。她将蚊帐放下,拿了扇子赶,一时帐内清风拂面,感觉即舒服又受用。一瞥之下,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,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,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。, @0 R/ S0 f( n- w5 P: x
4 R4 q5 h6 V; a* {
  这时候,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,于是身子跪上床,压得我被底下的脚一痛,却很舒服。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,俯身前探,去赶蚊子。一时间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,硕大无比,滚圆滚圆的,晃得人看不清,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,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,近在眼前,并且不断晃动。
$ e8 r& _( X# D- [
7 ^1 y/ g# C. p+ s" V  这简直是忍无可忍,我一下将灯吹灭,眼前昏黑一片,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,我扑在她身上,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。碧花嫂子动了起来,帐里头碰手触脚的挣不开,我俯在她背上,浑身颤抖,哑声叫了一下:“姐。”碧花嫂子没作声,喘得厉害。" e4 K9 X, @$ w; v

( s1 I! Y* w; |  我在黑暗中摸着,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,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。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,拨开了我的手,我却执拗地坚持,象一个任性的弟弟。碧花嫂子嘶声一叫,一下将我甩到一旁,我烧红了眼,重又扑上,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,喘息声中,我下边的东西暴涨,硬硬的顶在她身上。) u. ?, D( \# r

& @' m) w: I. P  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,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,将手摸进她的衣裳。
; o- K) Q7 q. ^' u8 p1 o3 {
8 l2 \  y4 y% G8 g2 q" L  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,我吻上去时,到处都湿湿的。我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,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:“你个鬼啊!”就抽泣起来,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。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,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,扭的很凶,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,象风浪中的小船,始终甩不脱,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,满把满把的肉摸去,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,放弃挣扎,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。
1 `9 o- p! T- T6 o) T2 L8 |
. u; ]# }2 p9 W, N5 }3 s' b  我颤颤地叫了声:“姐。”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,停了停,突然扑上来将我的脸狂吻,大口大口的直咬,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,她竟比我还疯狂。她的嘴真大,我亲她时,碰到一嘴大张的牙,却刺激得我受不了。
  d4 c3 M+ Q% {0 u/ L& N3 B! N) w9 x9 i1 t5 @
 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,碧花嫂子痛叫:“天杀的呀!”两只手在我身上撕扯,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,我“呼”的一下起身,双手乱扒她裤子,被她一脚踢开,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。
5 m- Q1 U6 n8 w3 u% d4 |7 y2 o1 s/ b! `" @& L
  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,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,底下呲呲叉叉,滑湿一片,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,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,按在下边起不来。# B+ Y' Z, u, M1 P  [# ?8 S
% Y* |' Y! }* D# c5 |5 t
  碧花嫂子浑身乱扭,象热锅上的活鱼,口中似叫似骂。我端起她的下身,不知自己要干什么,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。
- x( H4 a$ b* g8 y3 Z  [) u, \3 \9 z4 i% M
  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,我立刻脱了,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,往前直扯,我不知她要干什么,顺着她往前跪倒,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,碧花嫂子张嘴来咬,我吓了一跳,忙护着命根子闪开,却被她拉得一痛,下身跌回,宝贝被含进她嘴里,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,差点化在她里头。
# }1 \+ G( z  R& R! E6 O# n6 ~  ?* I' i- o0 \- l3 H+ M
  我不想泄在她嘴里,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,忙抽了出来,宝贝已频临崩溃的边缘。停在空中,一抖一抖的,幸亏没有射出来。
! p0 |% O. q' v. v' }* O& c7 x
, t6 m( z5 k- q2 `. m  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,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来,最后,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,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。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,有点不真实的感觉。再也不敢去想七秀,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。5 h; }+ w: `4 }8 L3 m# j" \% \5 d

3 P7 E; r( y; i3 w# O( @+ [, \  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。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,叹了叹气,起身穿上衣服,头发纷乱,看了我一眼,默默走了。
* U  _9 U( i! X1 R- @% z, o2 I. V1 S
  这样的事情开了头,就很难终止。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,每次两人都不多说话,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,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。
5 @- L  C' }- U9 w9 t
3 T( n+ A& R% I' h" r  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。
! O$ E! P  S( ]  y# t; k/ S- E
' \. t7 P" f* H7 S  (二)/ x# ]" |. Y9 w3 j7 W3 r% g4 o
  }( V) ^% f8 _. s. ]% B2 R
  七秀开始躲着我,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,即使同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,也会象消失了一样。而我,因为做了亏心事,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那种理直气壮,自暴自弃起来。然而,更重要的一个原因――――――,天啊,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欲之中,不能自拔。
. r  F/ R  _0 W' ?/ S% i7 F
5 H: ]' h$ m9 {, B  初尝性事的人,自制力特别薄弱。连着好多天,我的下体都怪怪的,特别敏感,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,动不动就勃起,成天净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,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,就盼着那一刻――――在村子无人的角落,在密密遮掩的竹林,在男女共用的茅厕,在黑黑的夜里,在――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。
! z* x5 K5 L4 k
# p& C# V* C5 J" P! }3 _  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,但在几次纠缠中,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惑,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,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,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,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,她的身子就会变软,没有抵抗力。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,年龄的差距,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,比单纯的偷情,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。
8 a+ T# q0 P+ A9 s. P
$ M- x9 _: o# |0 r  Q  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,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,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,有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,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。% U0 u" `3 G5 \* {* o4 {7 c
+ L; p6 Y- ~& B2 a$ ~( f
  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,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,于是我一步步的越陷越深。
/ N. E* R0 p% O) C  {/ C" i8 b! d0 r
  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,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。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,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,听到她脆脆的声音,就心痒难搔,常常忍不住勃起。
) e9 t% t+ h! q# v0 R$ g; [! K  i4 E9 d( Z6 P7 Q
  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,爬草,施肥什么的,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,许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。轮到休息日时,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,看不到人影。我就顺着田埂走,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,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,半个上身都看得到。运气好时,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。
3 t& v; o+ F0 w/ d9 K6 G# K
7 u3 h- ^8 T; }# c' M, g- l( ]+ z0 {  我一说要帮她们忙,就被当作笑话听,嘴里说着:“好呀,下地里来呀!”- w5 }  U- `; n1 P, Q! w8 _
3 O3 R( M% Z! ^" N- @3 h' t
  真见我脱了鞋,挽起裤角,却又不让,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间。
9 |2 V" [( O% G$ c- \+ l  ]5 j; e; ~0 C# Y, Y
  在地里,碧花嫂是很活跃的,常开些玩笑,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,样子很挑拨人。见了我,稍稍收敛些,却也不避忌,大声说:“哟,秀才老师来啦!”眼睛望过来,让人不敢看。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,我却不行,只要有人,我就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。
! w3 J% b( _* x1 H8 b0 P- c
! C, Z/ U, G6 E# E5 ?  ] 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,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,很不自然。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,不敢跟我多说话。而我,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呀!. K# w1 U# o7 f( e

/ N7 C, S  y  p2 m2 ?, m# }  我常蹲在田埂上,看她们干活。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,有种火辣辣的性感,腰是腰,奶是奶,屁股是屁股,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。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,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,底下硬久了,会流出些水,涨过了头,回去时都得一拐一拐的。
5 v0 d7 K9 b7 J# \% u$ @/ F% R/ J
) c, V0 T% R% i1 R  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,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,我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:“今天去找我!”说完了这句话,我才会回去。那时我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。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,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,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。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,我却顾不得了,深深陷进色欲世界,疯狂地索取着。
6 i9 R, X. @$ `4 _8 D' X, K+ A2 i( w, I4 s* ^( K2 q$ _0 K( g
  一天晚上,也弄不清是几点了,我看书累了,亮着灯,和衣躺在床上。醒来的时候,碧花嫂子在窗户旁,背朝着我,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,放在桌上。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,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。我小睡了一会,精气十足,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。叫了声:“碧花―――姐!”有了这种关系后,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。! Z' i  B2 |1 J8 o/ h
  {$ J; j& k  h. c8 f4 U# E4 v
  她听到我的声音,没有答应,动作却明显慢了些。终于拿完了,站在那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。
- S: k. J) f  [* p
, I3 ?6 C! t5 f4 w! H" O  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。她退坐在我床沿,还是背朝着我。
* k5 c7 Z  ?6 \2 d% ^2 d
/ T3 R  Z) P2 b9 R' C; C) H" E1 Q  一拨她的肩头,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,不费一丝力气。我凑近她,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,说:“摸我。”静等了一会,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,她开始喘息,那只手到处游走,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,套弄着。
( r# W( K7 S4 j# K5 b5 v# b. ]2 ^: J0 l: _& Q( \1 p( ]+ g4 r
  她的手很老练,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,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她丈夫?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,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,挤压着,用力恰到好处,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。# O' c  w* [1 P, e# b0 z
2 I/ a$ M2 O! K/ C" l: M
  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,一下又一下,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,一会儿整根阴茎涨硬到了极点。我忍不住了,翻上身,二话没说,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,里头有些干紧,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,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。3 t) r/ y, D0 I
% Y# W) A- Z( ?9 c8 G
  碧花嫂子痛叫着,却兴奋得要命,咬着牙,脸上很吃力的神情,十指抓在我的手臂上,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,口中“嗯嗯”直哼,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。
& j) k" c! G% w" c6 p4 `3 F  U) q: R0 \$ J' F. a# w! M
  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。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,动起来也更加顺畅,反而没有刚才那种实在感,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,把她的穴整得很宽,但却没有我的长,因为我插人一深,抵到她体内的深处,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,嘴里乱叫:“你跟他真的不一样!你跟他真的不一样!”( c: J$ v5 B/ A$ h4 z
9 ]$ v& B4 l4 Q4 m6 W- a7 P
  我足足插了近百下,实在累得不行了,躺下直喘气,碧花嫂爬了上去,她将我的鸡巴套进了,颠颠的起伏。她的上衣没脱,大奶子在薄衣下,高高的耸着一团,上扬下甩的,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,碧花嫂“啊”的一叫,俯低了脑袋,几缕乱发垂下,两手撑在我腿边,下边却不肯停下,一抬一蹲,套动得竟比刚才更加有力。4 d; }4 m' s) i! \- ?' F
! i! \0 k; @1 G" i
  我实在快活不过了,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,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,下边鸡巴弹出穴口,靠在她屁眼上,她身子一抖,竟顾不得了,就势坐了下去,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,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,压得又痛又硬,血气汇聚,暴怒不已,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。9 ?5 r7 V: V( b3 r& d" w7 R
+ @7 z& O5 v& f+ N8 I( I/ O" M
  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,屁股扭磨着,蹲坐着,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,有时恰好插进了阴道,又深又重,碧花嫂忍不住喉间“厄厄”的发声,脸上扭曲成一团。4 H/ S  d4 I& }
+ b2 ~2 w  A# L7 H8 r7 y9 i
  终于,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,狂喷不已。碧花嫂动了几下,可能感觉到了,就停了下来,坐着不动。头发披散下来,遮住了大半的脸,过了一会,那团黑黑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,听到了她的哭声。6 r) z* S5 I2 K; V
% Z9 T" V+ q! z6 N6 j
  她趴伏在我身上,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。哭得越厉害,打得越重。我静躺着,一任碧花嫂发泄着,心中哀哀地想,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,我使她欲罢不能。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,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!  T) p% \* p$ @
$ H3 a; ]1 v* e5 ^9 j
  过了好一会,她才静下来,一声不吭,半站起来,伸手取纸去擦,她的两腿大张,穴口正对着我的脸,两片肉大开着,看得见中间的肉洞,唇边一圈黑毛,有几处粘在一块,要往下滴水,样子淫糜不堪。2 M/ \/ c! V- ?: ~

* [" ]1 L3 c" b 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,用力一扯,她痛叫了一声,整个赤裸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,慰贴得没一丝缝隙,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又热的肉,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。这种肉与肉的紧贴,让人心头发狂。
4 ]* z& ]$ \1 _+ T# F' H
7 J  x9 f' }* G9 b9 x' F& R  碧花嫂闭着眼,嘴半张着,眉皱着,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觉。屁股抬起来了些,又忍不住坐下,呻吟一声,一挤一挤的蠕动,竟不顾羞耻了,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,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,这哪是我认识的碧花嫂子呀!6 }& b" q' z! Q* N5 U, `+ \

$ l) s5 ^1 N4 D3 z4 A2 i  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,声音即响又清脆,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着,她疯了,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,两人都痛叫连连,却不肯住手,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。
2 }& z, S' x' F& ^4 Y" _7 U0 m0 U7 A3 S* K* V
  突然,碧花嫂子抬高屁股,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,淫水淋漓,湿了我一脸,我想挣扎,却被她胯部闷住。她哭叫着,身子一抖一抖,水不断流出,我的脑袋被她死死压着,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。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哭叫了一声,歪倒在旁边。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,向后露着一个毛穴,离我的眼不到一尺,十分清楚夸张。
0 Z$ |6 I/ z9 v2 a& @5 H$ a) {9 Y0 J5 G0 ]. L8 ~" ?1 n' l7 ]- \, V
  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,脸贴在她的腿根,嘴就在她的穴口边,没有动弹,静静地躺着。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,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、堕落放任的感觉中,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,什么也不想,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肉虫,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,不停地发泄。% {' w0 P4 ]8 j: A$ z
3 q1 l+ I0 p/ v
 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,久久的没有声息。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,我怕她睡着了,于是推了推她,叫:“碧花姐!”她的头动了一下,头发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,却没有动弹。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,轻声说:“姐,该走了。”她不吭声,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,又粘又冰,触感很怪,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,嘴就在她耳后亲着。6 G/ L1 x9 W9 |  D- _* c) l9 }8 m& n

! g) \# L5 p2 Y3 c% ]. v  碧花嫂转过头,歪着脑袋,唇接住了我的嘴,凉凉的,我们轻碰着,我的屁股挪了挪,下边就插了进去,就那样缓缓的抽动。/ g9 ]7 C% a& d2 E& d: N$ R

* Z' C0 b& {1 j6 s' g  过了一会,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,将我翻下身,她扒开我的衣服,在我全身上狂吻,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,吞吐着,没完没了。我把她翻倒,重又插起来,反反复复,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,直至筋疲力尽――――――碧花嫂走后,我端了盆水,将下身洗净,出了屋子,感觉外边风很凉。四周静悄悄的,隔着一个空坪,斜对面是七秀家,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,一根长竹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。
+ x8 E2 Q, o. D9 ?) b3 c9 k/ m
) b; G( f! R' M0 X3 j) l( S8 f8 L  我走过去,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,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映在上面,是七秀。她不知在干什么,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,我呆呆看着那个影子,凉风吹着,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。
& ?# y* e$ u: @0 U5 m+ Y! B$ h( d9 B( }0 ^+ G. b
  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,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,又关上了。我悄悄走到窗下,捡起来,回屋一看,一张纸上,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,什么也没有。我却把它反复的看,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。: ?! G* x2 u3 n7 o4 \' ~- j* Y) j
5 O; W! l+ w1 Q
  第二天没课,我在床上,早醒了,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。忽然门上一阵“砰砰”的乱推乱敲,我吓了一跳,疑神疑鬼,问:“谁呀!”头一天,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,我今天不吃早饭了。
7 E0 a4 q- m) a3 |, ^3 @
" u% m' Q3 W% c# j  B* a3 P6 m7 C  外头一个男声:“你这懒虫,还不起来!”/ S2 B* s+ ]9 Z8 F& t4 l

  \! x% L$ r# t/ N/ v- Q: p  我开了门,胸口先挨了一拳,迷糊中,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,得意洋洋的笑着。# Z6 I/ h) r: V- x
$ l) b' V& ?2 H; y( E3 |
  我回过神,骂道:“吓我一跳!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?”: l% r: |3 R( |' x0 k6 r7 ~

" V! o0 Y* N$ A8 J: _: q7 r 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,我忙向床上看一眼,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。
* ]7 r% s  |# S% W7 f
" ^- y# G: p) _/ B/ a5 v+ _' c  刘贵冲屋外喊:“进来呀!”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,白白亮亮的一张脸,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。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,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,所以不大熟。6 t9 S$ I% D# [( V0 l( A! V

! u1 }% V# d5 v$ i8 @% F+ h3 L4 `  刘贵介绍说:“月秋,嗯―――我的那个――对象!”说着就嘿嘿地笑了。
6 M& z( t$ N0 m* b5 v$ Z2 |1 k/ m1 s( P( E; ]3 I, Z/ X
  月秋看着我,有点害羞:“李老师―――!”7 W! q3 V0 X- @; \: q

; q) d: ^: y& e) p- f  我忙道:“里面坐,嗯―――坐床上吧!”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,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!
6 h" s% x% b+ A: g  D* G, ~! I% p. E9 K/ v1 G
  (三)
0 r5 U6 b, o' K4 E
8 j8 }. r& o$ j  W. Q  K2 O; s  几年不见,刘贵老练精干许多,短胡须留着,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。他却热情如故,弄得我很不适应。说了半天话,总感觉对不上。刘贵忽然问:“你这边有厕所吗?”
3 k! I5 m8 i! ]2 y  s2 B8 P9 E& g* m% S1 z! O1 t
 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,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,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,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。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。
9 G- u. i3 x, J8 N( X* ?3 D2 X% B5 }8 @5 Q) K2 G; i
  刘贵拉开裤链,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,很冲的尿就射出来。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,他那根东西短而黑,龟头露在外边,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阴茎。以前上学的时候,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,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。2 U1 ^: \# o$ z; ], ?0 I

) w+ Y* U" e2 w' ] 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,也打量我的,“嗤”笑一声,说:“好家伙,不小啊!”于是问:“打过逼没有?”我们那儿管性交叫“打逼”。
  S9 y7 A( \0 Q4 p9 W0 e: S  H
: s( b/ L9 K0 d( c- U  n; O$ ~  我嘿嘿笑了笑,骄傲地说:“那当然!”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。  g7 L5 y8 F7 S. f- o
! |; y6 l1 `6 L' A7 X" o; @6 @
  我问:“你呢?”" {2 H2 y5 N1 I& `0 U1 H
& y/ W) G: N. |$ B/ ]1 @
  刘贵说:“那还用说吗?!”  D& C+ H  G: o- H' f
1 v0 u; d  ^( r7 C3 ~" k; G
  两个人对视一眼,一齐大笑,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。, S5 i7 ~1 L* E& j$ G8 \

0 W/ V7 U) u6 s& ?$ V$ o( b/ x 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,说:“唉,正要跟你商量个事,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,她家不方便。”说着脑袋冲后一摆,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。
% u- @- m- R9 u5 Y& q$ e0 ]. q
% p  J2 N) D& U' V: l  我说:“好小子!我说呢,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1 A5 W) _0 H) l0 ~2 y- [+ t8 c% u: R; k6 r7 b% k2 ?
  刘贵说:“没有,没有,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,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。”* a' A7 v' s- b$ ?

% b* I: r  g! [3 \' [3 ~ 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。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,请上邻居围坐几桌,热热闹闹的。
; L% l! `& _% Z/ g- a
: }0 S# B* z$ t9 j4 B1 n 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,将芝麻、茶叶、桔子皮等放入擂钵,加些水,用擂棍磨碎捣烂,然后冲上开水,这就是擂茶了,乳白中带些茶色,香浓味美,回味无穷。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。
" h% l5 k$ I+ B! X
; |; Y( H1 T) I; M' n$ K1 j+ K 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,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,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,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,不是兄弟就是叔侄。我有时会想,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,无论做了些什么,外人也不会知道的。5 v' |: @" W& ^

4 O8 W0 z' d* g  从学校到月秋家,一路就上上下下,左拐右绕,月秋在前头走,我和刘贵在后。月秋留的是短发,每次下坡的时候,头发就往前垂,飘摇摆动,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肤。脚下小心翼翼的,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,那腰就显出来了,纤弱婀娜的样子,不像农村姑娘。
: w( _0 ]; T" J& [8 f+ V
( A! }& }( W7 t6 W  我悄悄问刘贵:“诶!你跟她来过没有?”
, ]9 c) H8 T( d& S' }8 ]% @) S  y8 a$ e) X" C
  刘贵笑了笑,低声问:“你看呢?”8 R7 ~! l! `5 x+ P" x
7 [: Q6 z7 P! A) A
  我说:“肯定来过,而且不止一回,你看那屁股都圆了。”# T! I3 g3 t3 [0 B9 @2 L
3 V# k- P1 }+ J" L* W# w
  刘贵骂:“去你的!”2 t/ E4 i4 q% Y& P. C; }. a8 {& o) E
" d: c. ?" U  I* p
 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,回头看了一眼,问:“你们俩说些什么呢?”我们就笑。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,脸一下就红了。, j: _# i* U: O( \/ f* V7 H5 x2 S
  f: p* Q: K% [8 ?' ^( w  i
  快到月秋家时,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,到了门前,才见厅上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,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,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茶,有的照顾添开水、端茶。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。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“噜噜”声,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,大家欢声笑语,一派轻松热闹的场面,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。
8 d; L6 m, v# j" K- S) r4 K% O5 u% w( i5 k, q( \' f
 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。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,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,一边擂着茶,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。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,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,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。她没注意我进来了。七秀则站在一旁,还是那股子安静专注的神情,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。一回头,却看见我了,不知作什么表情好,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,给了我一个侧面。
  c6 W6 Z7 o: N9 c* ^' W( ?7 A& Z9 k3 t7 f! y; h
  我一边喝着茶,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。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裤,很清纯的样子,似乎心情很好,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,都报以微微一笑。七秀听觉没有问题,就是不能说话。不知道的人,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,她的样子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。
7 y( _- k8 i! H" y: V( F, r( |# B4 N; Y( _( S7 ^
  刘贵忙上忙下,似乎跟村里人很熟,到处招呼。一会坐到我旁边,说:“干一碗!”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,有劝茶的,有干杯的,有比茶量的,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,才高兴。4 k0 l9 g% }2 n6 J9 ]) c
8 \: o/ `4 O, k1 P, y1 M% w! U7 d* F
  我和刘贵干了一碗,说:“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,跟村里人这么熟?”8 ?; {0 V# Z* \: P3 E1 A
5 H1 D/ L; `1 I; V$ r, a7 {; k0 E
  刘贵笑:“我好几年了,在村里收花边,能不熟吗?”
# r1 Q1 V: k' J/ \3 z: |7 t( N( N; P
  我说:“怪不得!走家串户的,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?”旁边的几人笑了。
6 w- w- @% G  u# k$ Y
4 x, N8 L  s+ a. I  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,嘴里却说:“看你说的!”
1 _2 t. `4 \/ h% m4 E! p' A% r! d: K* R
  一会儿,刘贵搂着我的肩,凑到我耳边,低声说:“诶,看见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吗?”
' d. }2 {2 I' r: m8 r* |& G
/ Q, k( y5 ^9 B: g: g8 X( S  我顺着他的眼望去,知道他说的是七秀,于是说:“怎么啦?”# u! W5 V0 v, ?* p

+ z: x9 n5 Q& R2 D; r  刘贵说:“根生看上啦,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!”/ d$ H3 o3 W1 p( m, @9 w3 b5 i
* ~3 z6 b( V+ T
  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,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!根生家是花边村的,弟弟在村里上学,我不但去过他家,跟他还算比较熟。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,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。
) o2 g- {* t, Y% M
' ~% W: k! ?: p: j  七秀会看上他吗?不知怎么的,我心里酸得要命。再向七秀看时,似乎她身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。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,似乎并不反感。' r7 W# b- ~: G' l

& V* Z8 n( w% A5 L# Z. O  我正注意她呢,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,走到我这桌来了。捧着碗,对我说:“李老师,我跟你干一碗。”七秀拿着一个大勺,站在旁边,我和她对视了一眼,心里忽然恨起她来,不再看她,对月秋笑了笑:“恭喜你啊,找了个刘贵这么能干的对象。”
! n" D5 u1 z, Z/ h2 p1 [7 Y/ j7 s! x% p; ?; `& _: v
  月秋瞥了刘贵一眼,脸红了红,说:“哪比得上你呀,大专生,又一表人才。”5 H: T( X0 {. t: Y

! N  H# G5 a& |( M" B' A  刘贵在一边就“嘿嘿”地笑起来,短胡须闪来闪去。我不好意思了,赶紧跟月秋碰了一下碗,仰脖子喝了,坐下。
9 K2 A: F& [$ g' v- t8 r8 ~4 a0 Z# P8 }, O6 V- w
  七秀替两人添满,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。直到她俩离开,我一直跟刘贵说着话,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,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。
8 _/ p+ g0 H/ h6 T

. ]; o2 u% k3 D+ _/ O6 l- R
这里因你而精彩
回复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成为会员

本版积分规则

小黑屋|DMCA 版权举报|

GMT+8, 2025-4-27 21:23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