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画室的男模特

今日惊蛰

姜爽说：「我们三个一起考
3 F0 R7 D6 |0 f/ g  e, q　　美术的朋友想多练练笔，但毕竟总画石膏像太枯燥，所以打算找人当模特，一直
( m9 c  U- D4 D, C# z; K　　也没合适的。我就想到你。你的身材比例什么的挺适合，不知你愿意不愿意。」
　　我说：「怎么做啊？」姜爽说：「每星期六星期日到我们的画室，没外人没老师，
" z# W, H$ _) F% T# ?" [　　就我们三个女生。」我说：「啊？我行吗？我又没腹肌！」姜爽抬脚直踹我下巴，
! z$ f& n* i! b# L0 G" k3 |　　说：「靠，你想哪去了！谁让你脱衣服！」没等我说话，姜娜打开门走进来，说：
　　「小峰，你家回来人了，要回去么？」姜爽说：「峰峰你先回去吧，明天我再找
　　你，今天你在考虑考虑。」
　　回到家里，我只说了忘带钥匙而去了隔壁，对被姜娜玩弄身体和姜爽所求之
' N* e( H3 n* \8 E7 q　　事绝口不提。晚上我躺在床上回味着下午的一幕，一直处于兴奋状态，很晚才睡
: `% _" n  n; O3 t& e6 O' q" o　　着。第二天上午照常补课，下午２点放学，直接敲响了姜家的门。给我开门的是
0 w( ~  q4 |& j7 H- U# [　　姜爽，见到我去她很高兴。
6 r  a% j! E6 f& n; Y" n9 W　　姜爽拉着我进屋，问我：「昨天求你的事你考虑了吗？」我说：「又不脱衣
8 i9 ^1 |7 M' H7 {  Y* x+ Q- J　　服有什么可考虑的，可以去啊！」
　　姜爽抱了我一下说：「就知道你会答应！你真好，我向你保证，以后见面不
5 s# S& ?3 c" d5 ^4 J; m3 V　　用脚说话了！」说完，顽皮的眨了眨眼睛。接着，又讲好了时间地点和需要注意
" r# m+ X( D- C5 j　　的地方。
& ~/ b, \* H9 ~/ x1 s　　姜爽说：「我们也就能画一个半月吧，等不用画了再结账，２００块钱怎么
( e- r9 k4 z: K: y) A- p　　样？如果时间长再多添。」我顿时兴奋的说：「还有钱呀？」姜爽说：「你以为
　　我让你白画啊，傻瓜！」
2 O8 ]" V& G/ A" @% O　　我答应姜爽去做模特，但却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场噩梦。星期六，我跟家里
; F+ r' \$ o* \2 O5 |' q  x/ T　　说出去玩，然后就坐公交车到了姜爽学校的门口。姜爽早已等在学校门口，她带
　　着我往画室走，一边走一边说：「今天我得去连跆拳道，会馆从南*棒请来的教练，
+ J7 [9 a6 \1 y* j6 s" h5 }; x　　机会难得，所以一定要去。一会到了画室我给你介绍下我那两个姐妹，你就先让
　　她们画吧，画完了你就走。」我犹豫了一下，说：「好吧。」
　　到了画室，已有两个女生在里面支好了画板。姜爽把我领进去，说：「我找
　　的模特，张峰。一会你们跟他摆姿势吧，我没时间了。」然后指着一个穿着休闲
# J# m3 x/ ]# S+ w/ H  |　　毛衫、牛仔裤、高筒皮靴的女生，说：「她叫唐姗姗，我的同学。」又指着另一
　　个穿着校服、运动鞋的女生，说：「她叫孙璐，我们一起学画的朋友。剩下的你
0 {: Q; s, C9 s! D  }　　们自己熟悉吧，我走了。」说着向我们摆摆手，就出去了。
　　被她们当着假人败了姿势画了大半天后，她们才算告一段落。休息时，唐姗
3 ^5 E$ W& c; Y7 {4 c3 `　　姗说：「一会你把衣服都脱了，我画一下。」我连忙拒绝说：「我跟姜爽讲好了
　　的，不脱衣服啊，我不干。这样的话我走了！」孙璐说：「你跟她讲是你跟她讲
　　的，我们临时觉得想画ｌｕｏｔｉ，你摆造型我们画就是了！」我依然拒绝，并
+ h' q* g; z: G8 E) j. x　　决定离开这里。唐姗姗突然起身，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脚，说：「你别ＴＭ的以为
　　是姜爽找来的我就不敢打你！我多给你钱，就是要画，怎样？」我的肚子像被一
　　个雷击中一样，半天才缓过气来。孙璐走到唐姗姗身旁，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　　唐姗姗走过来问我：「你没事吧，对不起啊，刚才用力了点。休息一下吧，咱们
6 S# ]2 o7 V& N; F　　一会再画。」我的心里充满了委屈，恐惧和愤怒，但又无法爆发出来。
: V8 U; z5 n" T' @6 a3 h　　待我休息一会后，孙璐把一个电暖器打开了。说：「赶紧脱，还按照刚才那
' U8 d) h- A% A( l　　个造型摆。」我既不能反抗，又不能拒绝，只能照做。两个女生离我不远，在她
5 P) _$ E, W0 z　　们的注视下，我的身体有了反应。我是侧脸对着她们，看不见他们的表情，但听
　　得见她们的笑。
0 n4 n- B3 F  t: s0 I　　唐姗姗说：「你能不能控制下？」说完，一个橡皮打在我的腿上。我一下子
- q) E, L& X( i' Y; q( ~2 f　　爆发了，我对她喊：「你ＴＭ的别欺人太甚好不好！这是我能控制的住的么！」
　　唐姗姗走过来，把我推靠在墙上，抬脚踹在我的胸前，踹完并没有将脚拿下来，
4 d8 w6 S3 f# o9 E% A. @9 m  M　　而是用脚跟用力揉捻了几下才将脚拿开。拿开时深重花纹的鞋底直接从我身上蹭
　　了下去，在小腹上停住又用力碾几下才拿开。然后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绊倒，将脚
　　踩在我的胸前，对孙璐说：「璐璐，上来踩他！」
4 _7 q+ f. f9 T% Y9 T0 K　　孙璐走上来，抬脚踩在我下面上，微微用力揉碾着。我下面的反应很强烈，
9 J* o2 r1 S3 E4 ?　　但我立刻清醒的想到姜娜和我说过的话，我下面还要在１８岁时等着娜姐的「献
, r" H1 T# r1 i0 N　　礼」，不能毁在她的脚下。孙璐在逐渐加快速度，也越来越用力，ＤＤ被她脚跟
　　踩得很疼，我连忙把住她的小腿，不让她用力。而胸前，正被唐姗姗的鞋跟蹂躏。
　　粗粗的方根很硬，被她用力转着圈踩着我的前胸，胸前由于刚才给她鞋底磨擦过，
　　肉隆起成不规则的深红色的道子，鞋跟的转碾，又形成圆形或是扇形的肿起，已
　　经有些破皮，呈现出血点。孙璐依然在蹂踩我的多多，我用力把住她的脚让她停
  K/ i: B' A1 G5 v) a6 r　　止。唐姗姗轻声对孙璐说：「别踩那了，踩坏了就麻烦了。」孙璐这才放过。
# W  S7 N: x% ]8 L2 I　　然而放过我的下面并不代表就放过我的身体，她用鞋底轻轻的蹭着我的肚皮，
2 D; ]. h4 o6 z4 j) C  s　　然后恨恨地跺了一下，我身体往上一弓，差点将扶着椅子站在我身上的唐姗姗摔
% J- @3 `+ ^: l5 m; |5 F5 o) O　　下去。她愤怒的用鞋跟铲了我一下，顿时，钻心地疼痛传来，我感觉到有液体在
9 \/ g( Y' Q$ L& g9 j: X& q　　流淌，我知道是流出了血。
　　我挺起脖子要看看伤口，但唐姗姗抬脚将我的额头踩住，说：「看什么看！」
; g6 `; ~1 \3 D' ]* v　　她的鞋离我的鼻子很近，我闻着鞋底皮革的味道，身体里似乎有一阵电流流遍全
　　身。我忽然觉得我爱上了这股味道，那一阵贪婪挥之不去。由于鞋底并没有直接
) w% B( O7 F9 G　　贴在我的鼻子上，还有些许距离，那股味道若有若无，若隐若现，时而浓重，时
　　而轻忽，飘飘渺渺，隐隐约约的钻进我的鼻孔，折磨着我的神经。那是我第一次
　　闻到这么淳朴、这么生动、这么诱人的鞋底的味道，那是皮革摩擦后与尘土融合
- H) [/ e( s+ q, `　　出来的气味，让人闻了，犹如上瘾一般。就好像郑渊洁笔下，《邋遢大王奇遇记》
6 Y- c4 m0 l7 A# Y/ z5 q* k( F　　里那只爱闻汽油味的老鼠那样，从骨子里发出的热爱。时隔十余年的今天，我仍
　　然回味，但是可惜的是，现在工艺的加深，鞋底的材质有所改变，那种醇香的气
　　息很难再寻觅了，或许只能在回忆中存在了。
　　在我陶醉在这股奇香之中的时候，孙璐用鞋底揉蹭着我的伤口，阵阵刺痛使
, x. g! {' K9 f, Z　　我清醒。被异性如此凌虐，实在是耻辱，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有的感受，我当然也
: y/ j0 x& z0 Z  a　　不例外。然而，我却在这耻辱中有一丝兴奋和迷恋。从被姜娜玩弄过之后到被这
( L9 F2 x. c0 @: Q' U' Z　　两人欺辱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。我甚至希望时间停止，让她们的脚不要离开我
: z0 z% P$ c& W/ `　　的身体，虽然被弄破的伤口、被踩踏的划痕、被蹂躏的**都很疼，可是，我却俨
　　然爱上了这种疼和痛，挥之不去，抹之不掉。
　　过了很久，唐姗姗说：「行了，起来吧。穿上衣服，你回去吧，我们也该回
0 E* Q6 Y, O& a4 O　　去了。明天还来！」孙璐笑着说：「明天还敢不敢来啊？」我说：「敢！」我没
) i9 l' _! _: w0 }) ~　　有丝毫犹豫，我甚至希望明天她们还这样对我，只是别再弄出伤口就好。孙露接
1 W4 P5 `% o9 `+ K0 v) M　　着说：「明天姜娜也会在，你不用担心被虐了。但是你回去不许说今天的事，不
5 g4 L* U% B  ?1 A) }: E1 q　　然你就废了！」我说：「知道了。」
　　星期日，我又如约来到画室。由于姜爽在场，我并没受到任何虐/// 待。虽
　　然身体很轻松，但心情却很沉重。我看着下面三个女生的鞋子，特别是唐姗姗那
　　漂亮的小皮靴，回味着前一天被踩在脚下的感觉和靴底的味道，总有一种失落感。
　　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一周，当下一个周六我走进画室的时候，唐姗姗已经不在。
, d: f8 U1 r) O　　我很遗憾，因为早上走的时候，姜爽告诉我还要去练跆拳道。没有姜爽在，我知
　　道唐姗姗和孙璐还会像上周那样凌虐我，可是，事实却让我很失望。
　　孙璐说：「过来坐。」我搬个椅子坐在她对面。孙璐问：「上周的事你告诉
4 ~4 D# G3 b1 U. B- r1 q　　姜爽了？」我说：「没有啊！」孙璐说：「那为什么昨天姜爽和姗姗吵了一架，
: l" e/ B4 v6 k6 P! A　　姗姗说不再来了呢？」我说：「这个我真不知道。」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孙璐的脚，
　　依然是上周的那双白色的，有点旧的运动鞋。我问：「今天就你自己吗？」孙璐
　　点点头，说：「身上的伤好了吗？」我说：「好了，已经结痂了。」孙璐说：
　　「姗姗弄得太狠了，她让我替她说声Ｓｏｒｒｙ。」我摇摇头，说：「没关系。」
5 M" \. {/ I: D" K! B+ U　　孙璐说：「被我们那样弄你并不反感，对吗？」我说：「这个也说不好，反正，
6 g% R/ }& ^, X. i, Y9 F+ R! b　　反正就是……」孙璐笑着说：「反正就是还想被我们踩对么？」我没有说话。孙
　　璐说：「以前被人这样过吗？」我说：「没有。」然而，我忽然想到，上一次姜
" M7 T9 [6 `: z: b　　娜也曾踩过我，只是踩了几下就下去了。孙璐说：「那很奇怪，上次姗姗用脚踹
　　你蹭你的时候，你的反应不像没被开发过的啊！」我说：「有区别？」孙璐说：
　　「当然有。没被踩过的人会反抗，或者会哭，总之不会一动不动的让我们踩就是。
　　我看你反映不强烈，才那样的。」我「哦」一声，算是回应。
  I4 X5 J% j% J6 Q: @8 ?& g2 H　　孙璐从书包里拿出一小张纸递给我，说：「这是我的呼机号和ＱＱ号，如果
　　你什么时候想被我踩就找我。」我接过纸，说：「我没有ＱＱ啊！」孙璐叹口气，
　　说：「我给你一个吧！」拿笔在这张纸上写了两组数字，说：「上面的是号码，
　　下面的是密码。」递给我时问：「你会上网吗？」我说：「不会。」孙璐说：
! k) U" y* t7 c( j2 z- M9 M+ P　　「一会我带你去网吧，教你上网！」我说：「好。今天不画了？」孙璐说：「不
　　画了。估计以后也不来画了。」我说：「那去上网吧。」孙璐说：「不急。我得
% c7 N+ @9 [1 u; _: ~, K　　问你个事儿。」我说：「什么事儿啊？」孙璐抬了抬脚，笑着对说：「咱俩说这
5 o4 S4 j$ u8 v8 B　　么一会儿话，你有意无意的看我脚好多次了，你究竟想什么呢？」我说：「没有
4 u' Z4 U! S" c　　啊，我没看你脚！」孙璐抬脚踹在我的腿上，说：「真的没有吗？」我说：「没
　　有。」孙璐说：「还说没有呢，都踹在你的腿上了，看又不敢看，还无动于衷的
" ?1 r' `/ Q# J. H0 q2 P　　任凭我踹着。」我推了她脚一下，她的脚拿开了，可是在这一瞬间，我看到了鞋
2 ^& T9 B! l! |　　口露出的一牙白袜，身体里那股电流又飞快的运转起来。孙璐又抬起脚，停在了
　　我裆部上面，鞋底已经沾到了裤子，但并没有用力踩下去，没有接触到肉。很快
; j" H. @) S* ~7 u0 I+ t　　又放下，说：「心跳的厉害吧。哈哈，走，上网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