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思

今日惊蛰

「老公，咱们们先不家，出去转一转，直接在外面吃完饭好不好？」坐在

2 R: j5 W( D) H6 J1 C  a+ f$ ]1 g    副驾驶的小颖显得很开心，没有怀孕，一个大石头终于落地了，仿佛恢复到了平
2 a8 y7 r% [+ t( _  t1 A
    常活泼的状态。
' `" k0 V: B/ b& r7 w. V+ v
    「好吧，咱们去哪儿……」心里感觉放松的还有我，毕竟我内心里是真的不

9 `8 A4 i% W; G7 |  o3 U    希望小颖怀孕的。

    我和小颖去了公园，去了商业街，小颖显得很兴奋，毕竟我俩好久没有出来

' j9 O. r6 d9 ^  q' _' X    逛街了，一直工作都太过忙碌，借着这次医院检查请假出来，真的很不容易。没

    有了- 切的烦恼，小颖和我放开了内心，去享受当下的时光。不知不觉，已经到
* X) m' w* k) E) f4 }/ Q) G9 c2 k) Z
    了晚上。
, W- `9 P' ^1 V  U
    「老公，咱们不去吃饭了，咱们在外面吃好不好？咱们去美食一条街……」

    到了晚饭时间，小颖意犹未尽的说道。
* C3 @0 L7 Q- f& S
" e; z. K9 M# i/ l& P, K3 N% \    「好啊，不过给爸爸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……」说实话，今天因为心情好，
$ e* G1 ?: K) |
    胃口也是大开，确实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。

' ~. x. o/ ~; }8 u* L    我拿起电话，告诉了父亲我和小颖晚上不家吃饭的事情。只是给父亲打这
* |5 H; R. ~  B) P  B
, Z$ F8 |. c6 g" T7 r2 _' }$ |    地?

; p' a  U0 C/ w4 A8 w    个电话的时候我才想起来，我和小颖走出医院到现在，竟然兴奋的忘记了告诉父
7 B- e" d0 p7 p, V) R1 W! A0 s
! K+ ?( m( D% y6 f+ `1 z    亲结果，而父亲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，竟然没有动打电话来询问，或许是
) `/ `" G5 Y$ @
    他没有那个勇气吧。当我在电话里告诉他，小颖跟本没有怀孕，一切都是虚惊一
1 y( e& Y( w6 z8 q
" [0 a/ a1 e6 y# J7 w+ J. i( _    场的时候，父亲在电话那边突然无声沉默了很久，最后我俩简单说了一些其他的，
5 o, N. @+ G1 C, p
' D  v* e$ N; s* X6 F    就挂断了电话。
( C% a0 b. k$ N
8 p( A* |; l, ~  M# ]$ ^, Q8 Y+ l    我和小颖开着装满行李的车东跑西跑，最后来到美食一条街大吃特吃，各种
( ~5 c& ~5 Q3 U; m& ?8 S
    小吃芙食，每样吃一点，争取吃的样式多一些。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，等到家
6 ?# y& M9 W! b9 q1 W$ X, i
4 n0 T/ H% [! r/ S    的对候，已经快要到半夜点了。到了楼下，我和小颖不得不大包小包的把行
+ b# O6 q- _+ Q7 u5 y' m5 R
    李再拿到楼上去，等到楼上的时候，我和小颖已经大汗淋漓，气喘吁吁了。
3 q, Z- ~: e5 l" M/ w- D
    父亲的卧室紧闭，或许已经睡着了吧。我俩安静的把行李都拿出来，恢复原
* h" E6 T4 W1 \3 K1 m5 {
" N7 C0 y% G  E# y2 a" ]; P% v$ [    位。当我俩脱衣服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，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了。玩了一整天，

    外加上这段时间的紧张精神，我显得很困。由于太过疲惫，我拒绝了小颖今晚的

    求欢。
; g1 J( p& B9 r
    一觉到天亮，好久没有睡的这么痛快过了。小颖早早的起来准备好了早餐，

    而父亲也起来了，看的出来，父亲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一些。只是眼神中带着忧郁，

    似乎内心有心事。按理来说，没有怀孕，父亲也应该跟着高兴才是，毕竟这个事
8 N7 N& H  M5 H' M6 C" H
    情涉及到我们一家三人，但是父亲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，昨天下午他一个人在家
) [9 s  t5 O1 g5 n0 J
$ {# o4 Y0 X. ]/ b; \9 A4 D0 m7 {7 M    等待结果的时候，或许发生了一些事情吧。
$ b+ I' d5 L6 @: v$ g
. S; V; i" l* R) R; h4 O: {    到了单位，利用下午的一点空余时间，出于对父亲的担心，我准备打开监控

+ g$ {/ e* I* d/ ^* P    查看一下昨天家里的情况。
9 v" q/ |: \' I3 s6 ~3 M" m  b
. i9 V, z1 Q# u- c7 ~1 ^    打开了昨天下午的视频，时间定格在我和小颖拿着行李离家之后：视频中，
7 b6 `6 z  E6 C3 K) e2 k# I
" ]1 K2 Z9 `" N  l$ v    父亲送我和小颖离家后，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，仿佛失去了
. b2 i2 U: n' x/ O7 V4 J7 N
4 x4 ?7 i) H5 A- X, Q    灵魂。只是偶尔会用手轻拂下自己的眼角。脸上的表情，痛苦、惋惜、悔恨、自
- z/ o: ^) w8 `& M, ]) Y
) @- S. j: n9 U, ]% V" Z    责，几乎所有负面的情绪都在他的脸上走了一遍。我用鼠标点着快进，父亲往沙
$ _2 B; @* d: _7 S
    发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后，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向自己卧室走去。父亲到了卧室
: z* F2 c2 ]" x% k, d) F, L+ ]" @! `
% g0 i2 o! C0 G# E! v" E    后，从床上掏出了一个许久没有打开的
  b7 J9 b2 a$ M3 C% G* P/ v
    ??地?
$ Q! w( `4 x  o+ @
$ ]  u7 \) i+ y7 C/ N8 k" P    木头箱子，那还是从农村搬过来的时候拿
7 _& d6 K, j+ |/ h( ]3 h. f
    过来的，当时我让父亲扔掉，又大又笨重，还占地方，当时父亲一直舍不得扔。
# D9 A; s) X9 F; [
    父亲打开木头箱子，之后从里面取出来一块镜框，视频中可以看得出来，那
; {6 ^% p# D& I# m
9 t) V4 S& k7 c0 A# c5 p7 s    是父亲和母亲的影，还是黑白照片，用一个老旧的相框装裱着。父亲傻傻的看

    着相框中的照片，不由得开始老泪纵横。父亲慢慢的把相框放到了床头柜上，之
! A* A  r1 F8 M6 A  G
/ a' z* H. R) O  V    后面对着床头柜跪了下去。是的，父亲跪下了，向自己的亡妻下跪，他闭目流泪，

) I) G5 D7 Y6 S' K- R    像是在忏悔。父亲闭目了一会后，就开始用双手抽打自己的耳光，耳光很响亮，

4 e' U7 H) k; E. _. L" w, ]3 N2 ?    可见父亲是多么的用力。我没有去数父亲到底打了自己多少下，只是看着视频中

    下跪掌嘴的父亲，心里很不是滋味，内心很复杂。
2 Y3 F3 O/ p$ M' A7 }
    父亲不知道掌嘴了多少次，最后他双脸徽红，显得有轻微的红肿。父亲此时

    已经有些木讷，仿佛失去了灵魂，如行尸走肉一般站起了身子，之后向着厨房走

* n! Q: L/ ^+ |+ c2 p" O6 u    去。此时的父亲就像被人操纵了一般。父亲要去厨房子什么？只见父亲慢慢的走
' U" X: R  e3 n! n) J
' I9 d) b. T+ |; G    到厨房，之后拿起了刀架上的菜刀……如果不是我现在还能看到父亲，我一定认

    为父亲是要自杀。只见父亲拿起菜刀之后，脱下了自己的睡裤，用手挟着自己的
9 Y# O- k" ~+ \! Z7 x! h! U! c
( k; ~/ Y# J# L2 k. ?) X    阴茎。难道父亲是要斩断所有罪恶的根源，准备挥刀自宫？父亲把菜刀拿起之后，

0 {! i0 @$ X2 ?: B5 d" L   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似乎有了一丝犹豫，最后父亲把菜刀放下，从厨房柜子下面

+ }9 Z& p2 a0 |( c' O6 U' j    的抽屉里拿出了锤子……

    父素刚刚一定是想到，如果用菜刀切断阴茎，肯定会进医院，到时候如何向

    我解释呢？如何向自己的儿子解释自宫的原因呢？而且，用刀切断阴茎，如果抢

0 I& i; q, E; T9 w! }$ N    救不及时，有极大的生命危险。父亲刚刚权衡利弊之后，放弃了菜刀而选择了锤
: }1 v5 K& z) v* k0 s
- r% j% Z- a9 m; A: w- ^( R2 k    子。

0 P' l3 Z: G5 W( q    父亲把自己的阴茎垫在了凳子上，之后用锤子对准了自己的阴茎，只要这一
' W; ~$ y6 S  @9 P
" f5 {' i* g7 _( i3 L- }    锤子下去，就算不把阴茎砸碎，也足可以破坏阴茎的海绵体，让他终身无法再勃

8 q2 _! w% M( K% A2 J( l: G, G    起。父亲咬着牙，给自己下着决心，只见此时的父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。这个
3 K7 `/ k* [2 J# v* Q- [
    时候的我，心里也紧张到了极点，无论怎么样，我不希望父亲自残伤害自己的身
0 D, X; d! q3 Z% e5 `- }& Q
5 c1 w8 [; f. w# q    体。

    父亲手中

    2

/ F3 F0 Z3 B, K6 G5 n, ]) ^    的锤子数次拿起放下，拿起放下，此时着视频的我也知道，只要父

    亲这一锤子下去，一切都结束了，父亲不会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，也不会再经受
" T- f& f! m9 @+ I9 b; B2 z7 D
    不起小颖的诱惑，不会再被欲望所控制。只是最后父亲或许还是无法战胜自己内
. `- Y5 {/ Q4 e; s
5 t5 O: {, w: ^, f% ~# }8 e    心的胆怯和恐惧，父亲竟然
7 {0 B. ~* h& q  ~: t+ p
    最?新?◢?

8 p. z" t& Y/ J: r9 g    放弃了。他把捶子放了原位，之后呆呆的躺在床上，
4 X  I- D* b$ c; C; _  V, Y$ T
2 I, R' H) F. i6 f    捧着那个照片，一躺就没有再下床……
+ A9 b* F+ \& q5 c( ?
  @8 T8 ~' m& e    父亲就那么一直的躺到了晚上，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，正好那个时候我打

    电话给他，告诉他晚上不家吃饭的事情，外加小颖的检查结果。当听到小颖没

    有怀孕的消息后，父亲显的有些错愕，迷迷糊糊的挂断电话后，父亲还呆呆的拿
$ I1 c# i4 n* ]5 _  k2 `) \1 I
    着手机，脸上有一丝放松，有一丝苦笑，另外，还有一丝小小的失望。总而言之，
; R. z5 J. B% c  @, |3 ?
    在父亲的脸上没有看到太多的快乐。
$ s6 U* Y& s. n9 j3 [4 g
    听到我和小颖不家吃饭了，父亲就没有走出卧室做饭，就那么重新躺倒在

    床上。偶尔起身双手抱膝，偶尔坐在窗边看着窗外，偶尔侧躺睁着眼睛看着屋顶，

    总而言之，父亲的眼神中充满了思绪和心事，到底父亲想到了什么，或许只有父

    亲自己知道了。一直到我和小颖半夜家，父亲一直没有睡，听到房门被打开的
, c& G$ Q" F& |4 k! u! Y
2 ^2 Y. m% w& H    声音，他只是本能的转头看了一眼卧室房门，之后又闭上了眼睛。

    关闭了监控视频，我有些担心父亲起来，或许是上次出事的缘故，一朝被蛇
4 x: x+ n( D: o# q; ^4 @6 m) U
    咬三年怕井绳。

9 v* O( b2 F) H- s7 s" b/ O* _    接下来的日子里，一切仿佛都归到了正常生活，小颖每天上班额外做兼职
7 l2 A% O- |: H$ S; t& M1 T" X9 ^
0 e9 ]1 [0 H( [! U2 D7 H% I# F    老师，忙的不亦乐乎。而我每天下班后，和父亲一起等半个小对，小颖就会下班

1 M5 T2 W) ~  P6 A6 Q5 W5 O& R    家，一起吃晚饭。小颖和我的情绪都仿佛归到了从前，一家人有说有笑的，
" s" k3 N  x+ S5 a& p' l
' t5 y! k6 d8 s    唯一没有归从前的，只有父亲，他总是有些心不在焉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有

    的时候，吃饭也在发呆，和他说话，有的时候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，反应很迟钝，

    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我不由得对父亲的健康状况有了担忧，不会是老年痴呆的前
1 g; t. O: p/ O% ~4 u
# r" v2 [; C8 y5 L4 ?    兆吧？应该不会的，父亲还不到６岁，哪有这么早得老年痴呆症的。
6 B7 l" \( E+ q7 W/ O
% X2 S" _0 s6 j5 K! \/ O2 `    为了适当把握父亲的动向，怕他想不开出意外，每天晚上我都会查看白天的

4 N- s* u7 {4 ^' E& O# P8 ~' \    监控视频，查看父亲自己在家的状况。只见父亲电视也不看了，走圈也不去了，
& k/ G" Z$ I  }& A: a4 ?
    整天就是坐在家里发呆，看看我母亲的照片，看看沙发上的全家福，有的对候脸
; L7 L7 e: n$ z' P0 S9 L9 t: Y/ ~9 S
    上会带着挣扎，似乎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。

0 f# e! O% r; L2 W3 @    就这样，过了一个星期左右，我和小颖下班到了家里。父亲已经做好了丰
9 a4 y- d4 [, i
! F# s# W6 n0 J0 _7 P    盛的晚饭，全部都是父亲的拿手好莱。我有些纳闷，仔细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，

3 c+ z& d! A1 N* O) d# y    结果算阳历阴历，都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啊。

    「爸，今天是怎么了。竟然做了这么多的好菜……」我看着整整一桌子莱，

    这能吃完么？
) V& c8 O) \( p3 q6 Y+ l/ a9 h/ \
    「没什么，就是今天高兴，一家人好久没有正经的吃一顿饭了。爸的身体也
3 e" O5 K2 L7 X) S  C
) I4 o. Q7 K3 w, d    彻底好了，想喝你喝几杯，就这么简单……」父亲端着最后一道莱从厨房里出来，
6 F0 k: E, R' i& G6 k$ C( B6 K
    放到了桌子上。
' l, U+ x8 W4 V( ?3 d4 W/ C
0 e* q" e- m  e0 k. u% Z  P    「好啊，爸你也馋酒了吧，毕竟忌酒了这么久，今天咱们就破例一次吧。」
2 U: l" h/ X2 u2 u6 \& D% D
1 l: m$ ^! R# d/ d# e    我察觉到

% C* }; d- p" z; Q3 \) ^5 S  f. u    度2?

    父亲令天的不常，为了让父亲放松一下，我决定今晚让父亲打破忌酒
! P) m/ ~0 r, [" q
    的惯例，我感觉到父亲今晚或许有话对我说。

) j; p& s  R8 \) @# b% o, {& a    小颖也察觉到了什么，听到父亲要喝酒，她张嘴想要询问阻止，只是她红唇

    张了张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，这段时间，由于小颖上班的关系，凡乎没有了和
6 h1 V8 e9 T& r# Y8 L
    父亲的独处时间，所以她和父亲这段时间就是正常的家常交流。最且，小颖似乎
2 O, N% u" c" R& p
    也再证实自己的承诺，这段时间的时光和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我这个丈夫身上。
3 d1 V. D7 G, M- \9 v* U! H9 F6 e; M
' B" o+ c* p8 \, S& K( ~, ~, n    这几天，我和小颖找了一晚痛痛快炔的做了一次爱，小颖似乎很兴奋，精神状态

) F) d( T: M' V# k2 _% G    难得的好，她疯狂的在床上取悦我，让我享受到了专属于自己的温柔乡。
, m" c# B# _9 [. \- o
# C8 s$ b( {1 a* W    在饭桌上，我和父亲交杯换盏，父亲的酒量远不如我。小颖也浅浅的喝了小

    半杯，一家人其乐融融，好久没有这样的气氛了。父亲也仿佛从悲观中走了出来，
: q4 D; Z3 }) ?! p4 s+ F
    他今晚仿佛有说不完的话，说着东家长，西家短，虽然吃饭的时间很长，但是酒

    喝的很少，小颖最终没有阻止父亲喝酒，但是限制了喝酒的量。
; M0 F" S3 r7 H  x4 J/ E4 F" @
: T( i0 ^' F& f+ f, T6 t% }    「锦程，小颖，这段时间我想了好多。自从你母亲走了之后，我一直单身一
# }* ?8 F+ ~$ `; q- c% `
    人，每天为你们做做饭，照顾照顾浩浩，日子也很快乐。只是现在你俩上班太忙

: f4 h8 C/ j# q4 A: L    了，上班时间外加晚上睡觉时间，你俩能陪我的时间也就短短的３，４小时。而

    且浩浩也被送到了亲家家里，也不需要我照顾了，我一天无所事事，实在无聊的

. Y8 A- J/ l) c    很……」吃饭到了末尾，父亲突然转换了话题，说起了这些事情。不过父亲说的

+ [9 i+ o8 v8 [: u: O' T$ V    确实是事实，一天２４小时，父亲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自己呆着，他很少外出，宅

. {# B$ X5 g. p7 h9 x    的很。

$ g! `8 P, Q) |& C7 L    「那爸爸你是想……」听到爸爸说这些，我不由得有些奇怪，只是大脑一时
! ^' w- d3 m) F$ t8 u
" y5 T( |+ {2 ~/ r" ]; M    间没有转过来，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。
! p; N/ Z2 p; V; x4 U  e# e+ Z
    「以前你们想给我介绍老伴，因为你母亲还有照顾浩浩，我一直没有同意。
: w, t- b' q6 @0 E
8 y! q7 D0 n) _% K1 R$ z    现在一切的负担都没有了，我也该找个人陪伴自己度过余生。」听到父亲这句话，
. c+ T! U9 J6 X. N+ I$ |( F* i
    我大概知道父亲要说什么了，我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酒杯，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

+ x3 g* K7 l( `1 n    是因为……

  X3 A2 B6 \& e3 n) f# F2 q7 r    「你们有适的人就给我介绍一个吧，给我找一个人品好的老伴。另外，可

' H) C/ s0 o. ^1 a    能家里突然多出一个比较陌生的人，会影响你俩的生活规律，所以找到老伴后，
' j! a( P  E. h0 }8 l
6 Z2 I' x9 A- L7 ?9 ?1 Y# b    我准备和她一起出去住，最好是农村或者山清水秀的地方，安度晚年……」父亲

8 S. j2 y9 \7 m% b; d    轻轻的抿了一口酒，之后诚恳的对我和小颖说道，目光在我和小颖的脸上来的

    游离，看得出来，他这些话是对我和小颖俩人说的。我被父亲的这个决定弄的措

    手不及，我千想万想，也没有想到父亲会做出这个决定，而且看着父亲的表情，

! h4 I2 E" k/ x0 n" U- |( r    父亲不是在开玩笑。

' Q+ _/ U% K% W) f; p$ C- y$ a    「哐当……」只听到一声酒杯掉落的声音，我不由得转头向旁边看去，只见
- @% i! ?# v) R2 N
    小颖听到父亲的这句话后，手中的酒杯从手中滑落，摔在了桌子上。只见呆呆的
* H6 Z2 y7 P  s
5 \( Y2 W4 b$ a# i9 @  Z    看着父亲，当酒水洒出之后，她才慌乱的去厨房拿抹布擦拭。刚刚转头的一瞬间，
: B0 h9 ?' H, p8 X; B
    我看到了小颖那个时候的眼神，她和我一样，也非常转震惊父亲这个决定，而且
1 \' x' K6 h1 o4 D" f4 C
- Z7 P& V, j3 v/ W" t" T- ?    眼神中充满了不明的情绪。那一瞬间，我感觉到，小颖震惊的原因貌似和我有些
! I# p6 l, q* t* h
  I( N( x  q2 w. ^. c: J    不太一样…
$ _  r- O2 e8 d7 c  S　　

真是太刺激了，做不了。